,你究竟怎麼了?他是黎融墨啊,你不記得了嗎?他是你的未婚夫啊,你怎麼又跟舒子羽成親了呢?”黎融墨好不容易帶著他們順利走出了那陣法進了繆水族,誰知道一打聽,瑾笙竟然已經跟舒子羽成親了,黎融墨怎麼可能不惱。
雲瑾笙仿若充耳不聞,只是愣愣地看著自己那雙沾了鮮血的手,顧斕雪跟司徒靜臉色劇變,未婚夫?怎麼會這樣?
舒子羽走到雲瑾笙的旁邊,用自己的衣袖擦淨了雲瑾笙手上的血跡,然後柔柔地握了握雲瑾笙的手,“沒關係的,別怕。”隨即又對寒松說到:“他現在需要休養,你們跟我來吧。”
寒松狠狠地看著舒子羽,舒子羽輕笑,“放心,我保證沒有別的意思,也不會去傷害他。”
林安風拍了拍寒松的肩膀,“放心,還有我們呢。”
舒子羽把他們帶到了最近的一間房間,寒松小心翼翼地把黎融墨放在床上,那把匕首仍然插在黎融墨的腹部,鮮血還在不斷的滲出。
“現在要幫攝政王把匕首給拔出來,要注意一點,拔不好的話,血會越流愈多的,傷到哪裡就麻煩了。”林安風對寒松道。
寒松點點頭,手剛伸向那匕首,卻是被黎融墨阻止,他看向在人群最後站著的雲瑾笙,“你來幫我拔。”
雲瑾笙慢慢走到黎融墨的身邊,一雙素手握上去,剛剛她就是用這雙手把匕首刺進他身體裡的,現在又要用這雙手幫他拔出來。黎融墨抬手握上雲瑾笙的手,“別緊張,你可以的,你或許已經忘記了,但是你以前是一名出色的大夫,這點小事難不倒你的。”
隨即,黎融墨放開雲瑾笙的手,“好了,拔吧。”
雲瑾笙定了定神,在動手的那一瞬間,她彷彿本能地知道該怎麼拔才最好,難道這就是身為一個大夫的本性,那沾了鮮血的匕首被放在一旁的桌上,林安風只是看了一眼卻沒有說話。
侍女端上藥正欲為黎融墨包紮,可是黎融墨依舊看向床邊的雲瑾笙,“你來。”
見雲瑾笙不動,黎融墨嘴角浮起虛弱的笑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怕什麼。”
柳慕語眼睛一轉,接過侍女手中的藥粉、白布遞到雲瑾笙的面前,“是啊,以前攝政王受傷的時候,也是你為他包紮的啊,你可能忘記了,攝政王殿下有一個怪毛病,除了你之外他不讓任何人碰的,如果你不為他上藥、包紮的話,他就只能流血死掉了。”
柳慕語把藥塞到雲瑾笙的手中,“去吧。”
雲瑾笙看了一眼床上一直盯著她看的黎融墨,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突然嘆了一口氣,雲瑾笙坐在黎融墨的床邊為他上了藥,也以熟練的手法包紮好了,如果不是經過這些,她也不知道自己對上藥、包紮這樣的事情還挺熟練的。
那藥粉中有麻醉的成分,黎融墨也因為連日來的疲憊很快地昏睡過去,舒子羽拍拍雲瑾笙的肩膀,“別擔心,我已經派人去請司徒映寒過來了。”
柳慕語拿掉舒子羽放在雲瑾笙肩膀上的手,“我說舒子羽我想現在我們能瞭解一下整件事情的經過了吧。”
“當然,我們去外面說吧。”
林安風對寒松道:“你還是在這裡照顧黎融墨吧,等他醒來以後,我會跟你們家王爺轉述。”
雲瑾笙也是跟著他們一起到了旁邊的竹樓中,竹子的清香撲面而來,娉婷嫋嫋的侍女奉上香茗,柳慕語不耐煩道:“你就別整這些沒用的了,我們就想知道瑾笙怎麼會成了現在這樣,當初她離開雲昭國的時候可是好好的,還有你們怎麼會成親,是不是你耍的手段?”
舒子羽道:“我跟瑾兒成親本是權宜之計,想要儘快除掉岑希帆母子,救出斕姨,我們必須要這麼做。”
顧斕雪驚訝,“原來你們成親是因為我,那就是說你們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