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呀!”林哲言開口道:“他兒子已經有那個苗頭了,路朝歌,你回去問問你的好大兒,今天上午領著我家那個臭小子幹什麼了?”
“閨女,你哥今天上午幹什麼了?”路朝歌看向自己懷裡的路嘉卉問道。
只見路嘉卉眼珠滴溜亂轉了好一會,才說道:“我不知道呀!我今天上午在家裡哪也沒去。”
小孩子的那點把戲,怎麼可能逃得過這幫人的眼睛,路嘉卉的大眼睛一轉,這幫人就知道這裡面有事。
“跟爹爹也不能說?”路朝歌笑著問道。
“哥哥說不能告訴任何人。”路嘉卉很堅定的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說完,路嘉卉還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巴,那樣子就像是告訴路朝歌,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爹爹不問了。”路朝歌笑著說道:“閨女,爹跟你說,你都不知道你大哥和二哥小時候有多淘氣,乾的那事肯定比你哥哥乾的還過分。”
“都幹什麼了啊?”路嘉卉好奇的問道。
“他們給自己的先生下藥,往先生的衣服裡塞小蟲子。”路朝歌開始細數李存寧和李存孝的黑歷史。
“有一次,他們兩個騎著大貓去上學。”路朝歌繼續說道:“你都不知道,回家被你娘娘打的有多慘。”
“那哥哥給林哥哥的先生下藥,會不會被娘打很慘啊!”路嘉卉聽了路朝歌的話,趕緊問道。
“應該不會。”路朝歌笑著說道:“但是會被打個半死。”
“這跟當官也沒什麼關係吧!”劉子睿笑著說道。
“兩人幹完這些事之後啊!就跟我請的先生說了,你要是敢把這件事說出去,我以後天天給你下藥。”林哲言苦笑道:“路朝歌,你說這威脅人的德行像誰?”
“那肯定像我啊!”路朝歌說道:“要不怎麼說那是我兒子呢!”
“你還挺驕傲的唄!”林哲言道。
“還行吧!”路朝歌說道:“回去我好好收拾收拾他,這麼點就知道給人家下藥了,這長大了還了得。”
“那老先生沒事吧?”路朝歌又趕緊問道。
“沒事,我請那個先生也是,這兩天腸胃有些不太爽利。”林哲言說道:“估計是讓你家那個臭小子知道了,關鍵是他那個瀉藥是哪來的?”
路朝歌把目光投向了李朝宗,李朝宗看著路朝歌那眼神,趕緊說道:“你別看我,我不可能給孩子這東西的。”
“你那個好大兒呢?”路朝歌說道:“他可是有過前科的我跟你說,當年給曾先生下藥,就是他們給倆乾的吧!”
“那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曾永德笑著說道:“怎麼可能是世子殿下給他們的。”
李存寧和李存孝兩人,那可是曾永德的弟子,自己的先生肯定是要偏向著自己的弟子的了。
“這件事,八成就是李存孝給我兒子出的主意。”路朝歌篤定的說道:“整個涼州,得我路朝歌真傳之人也不過就兩人而已,一個叫李存寧一個叫李存孝。”
“那說到底,這問題的根源不還是在您這嗎?”雲牧儒笑著說道:“說來說去這最後還不是回到您頭上了。”
“不是不是,這事不是這麼算的。”路朝歌趕緊找補道:“這兩個孩子跟著我長大的,那我也沒幹過這樣的事啊!說白了,這都是他們自己的主意。”
“你現在要是隻有七歲,你信不信你乾的比他們還過分?”李朝宗笑著說道。
“世子殿下到……迎”
就在這個時候,酒樓外的夥計又喊了一聲。
夥計這一嗓子,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只見劉宇凡牽著路竟擇的小手走了進來。
“爹啊!”路竟擇掃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