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緊,任著身體裡的血液焚燒著經脈留下刺骨的疼,他從不知道節制是什麼意思,他有足夠的雌性來發洩來交配,可是現在他想要的只有一個——風霆,也只有風霆才可以解了他身體裡的情蛇之慾。
青柔沉重難受的看著洞裡的情景,她的身邊是兩個小蟒蛇,他們的身體依然瑟瑟的盤在她的懷裡,空氣有些的壓抑,一切都不同了。胭紅最先控制不住下了池水的,那池水很冷,裡面有迷焰讓她們放的寒冰,胭紅的蛇身一碰到水就縮了下,猶豫了會還是下去了。
當胭紅的身體纏上磨蹭著迷焰的身體時,迷焰的身體顫了下,他感覺到了她柔軟的腹部,體內的蛇血開始蠢蠢欲動,他在壓制,壓制,一切只發生在瞬間,又是他們等待了很久很久。
池水翻滾,波紋震盪,激烈的浪花濺到池邊等待的其他蛇身上,她們的眼睛都興奮了,熟悉的交,一條,兩條,三條,除了青柔所有的雌蛇都下了池水加入了進去。迷焰的眼睛雖然是睜著的,卻完全看不清面前的是誰,他的眸光迷離著,透過層層岩石,透過道道雨簾看著的是那個在另一個山洞裡火焰邊緊緊貼合的兩個身體。
青柔嘆息一聲,她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了蛇洞,她不想和此時的迷焰有任何的親暱,這樣的迷焰讓青柔難受,轉過身變成人的樣子站在洞外任著雨絲落在身上,青柔抱進了兩個縮在她懷裡的孩子,她懷抱裡的就是她的一切,青柔有種感覺迷焰再也不是曾經的迷焰了。
風霆是被疼醒的,當她在一次睜開眼睛時,看見的是一張眼淚模糊的臉,她顫顫的伸手觸控著那張臉,晶瑩的液體沾上她的指尖,她輕輕的將指尖放在了口中,鹹鹹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開,風霆的眼睛模糊了,心頭溢上感動,這件事情上她不能責怪野魅將責任都推給他。
“風風,風風,痛,呼呼。”野魅也不去擦自己臉上的眼淚,急急的檢查著風霆的身體,他都沒有辦法相信竟然是自己弄的風霆滿身血痕,過於尖銳的指尖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一個紅色的指痕,下面更是紅腫,到現在還在滲著血,當時風霆昏死過去的時候,野魅嚇的心都要停止了跳動,所有的激情都瞬間消失,甚至惱恨著自己雙腿之間的碩大,那是傷害風風的罪魁禍首。
風風看著野魅急急退下去的身體,當她的腿被慢慢小心的分開時她才知道他最後說的呼呼是什麼意思,臉頓時火辣辣的熱著,這個莽夫,有哪個女人會希望自己那裡被別人看到的,即使是很親暱了,一想到昏死前發生的事情,風霆的心顫顫的失去頻率,她真的把野魅給辦了,是不是得哭泣下來哀悼自己失去的第一次?風霆眨眨眼睛,眼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下面疼的她的連呼吸都難受,在一哭牽動了情緒,就更難受了。
“風風,風風。”野魅看著風霆哭著不說話,他急的團團轉,觸目的都是血,風霆的血,浸染了她身下的獸毛,揪著他的心,怎麼辦?怎麼辦?風霆會不會死了?一想到風霆會死會離開自己再也沒有溫暖的身體,野魅的臉色瞬間蒼白,不,不行,他的腳步踉蹌著的後退,打轉的恢復成獸身在洞裡焦躁的用頭撞著岩石,該死,自己最該死。
“野魅,野魅。”風霆見野魅自殘的舉動就知道他在責怪自己,心頭一軟,突然釋懷了,無論他是人還是野獸有什麼關係和區別,他就是他,只對自己好心裡眼睛裡只有自己的野魅。
想通了風霆急忙的喚著野魅,每一次發音都用盡了她的力氣,她抬手招他到自己跟前,看著獸行的野魅,她喜歡這樣的他,很單純很可愛,那眼睛想最明亮的星星,風霆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雙手抬起抱住了野魅的脖頸,貪戀的汲取著黑色長毛裡的溫暖。
身體好冷,不同於之前的燥熱,現在冷的徹體通寒,風霆瑟瑟著身體顫抖的用雙手抱住了身體,她能感覺到直線下降的體溫,還有漸漸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