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屍體上面,現在終於可以用來證明自己的身份了。
趙雪陽毫不客氣的一把就把清風令抓了過去,滿臉狐疑的翻看起來,因為上面的那個“風”字,只有武功高到師父那種地步的人才能徒手在鋼鐵上按出印子。趙雪陽又遲疑了一下,臉上的殺氣這才散去,“你是不是田靖華啊?”
趙師叔居然叫出了我原先的名字,我驚訝之餘不免有些好奇,他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趙師叔,您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您是怎麼知道我的?”
“呵呵,我們是見過面的,在你六歲的時候,我回過一次清風山,當時見到了你們師兄弟三人。我這個尚師兄眼光一向很準,他收的徒弟自然是練武的好苗子,我不禁多留意了幾眼,記住了你們的名字。”說這話時,趙雪陽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陰霾,就是一個很祥和的老頭。
原來如此,這麼說我多少有了一些印象,我六歲的時候正好是清風派建派的二百年慶典,當時連朝廷都派特使來慶祝了,的確有不少在禁衛工作的師叔回清風山了。只是自己當時還小,不知道自己見過的那些人是什麼來頭,也就沒忘心裡記。
“對了,就在四年前,皇陵發生了一次嚴重的盜墓事件,戍守計程車兵殉職百餘人,你小子不是死在了那裡了嗎?怎麼改了個名字投軍了呢?當時事發後,通知殉職將士的家屬,倫到你的時候,才發現上面寫的居然是尚信之的名字,當時把那個負責善後的官員給嚇傻了,趕忙找到你司天農師叔核對。你司師叔搞明白是他兒子把你搞到禁衛軍以後,覺得對不住你師父,差點兒沒把命宇那孩子給罵死!”
我聽了趙師叔又提到了當年的一些事後,不免有些意外,尷尬的抓了抓頭,“沒什麼了,是我執意要入禁衛軍的,不但沒好好謝謝司師兄,還害得他捱罵,真是過意不去。”
“得了吧,你還是說說你這幾年的經歷吧,幹嗎弄具屍體冒充你,然後隱姓埋名再次投軍呢?”
雖然我這些年一直都在掩飾自己與當年的皇陵盜墓之事有關,但這次趙師叔問起來,我也只能實話實說了。這師叔精明的很,而且禁衛成員的身份也令他比較清楚的知道一些情況,隱瞞是沒有用的。如此這般,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當時的情況又描述了一遍。
當時的情況的確非常驚險,在我笨笨的嘴巴描述下仍然非常吊人胃口,趙師叔也聽的十分認真,等我敘述完畢後又思索了一會兒,許久才說道:“你的描述與事後的情景真的完全符合,尤其是斷手那一段,更是我們禁衛追查的線索之一,只是賊子十分狡猾,沒有留下太多的線索,這案子已經成了無頭案,現在知道真相也無法將夏子矜捕獲了。不過你這小子倒是蠻機靈的,當時你的武功應該不高吧,否則也不會被打發到禁衛軍去守陵了,但面對兩名中品頂級高手的追擊,居然憑藉著各種條件發起了反擊,將對手弄至一死一殘,真不簡單啊!詐死那一節更是做的十分漂亮,瞞過去了那麼多人!可惜了,如果當時你不詐死的話,立功的獎勵絕對少不了。”
“師叔您就不要說了,我敢去邀功嗎?死在我手上的可是雷靂的寶貝徒弟啊,那傢伙肯定會來找麻煩,即使是派大徒弟吳雲煥來,您又不是沒看到,我也吃不了兜著走。對了,趙師叔,您怎麼到北關來了?”
“奧,這個是我們雲國情報部門明門的功勞,他們打探到宏泰國派出了刺客前來行刺你。陛下對你可是很重視的,居然派我來保護你,由於南方正在開戰,這個資訊傳到天全的時候已經晚了幾天,我快馬加鞭連夜狂奔才趕到的。當時可是真險啊!我到的時候你剛剛擊殺梅剛峰,我看你武功像我們清風派的,但用的卻並不是正宗的玄世劍法,就在旁邊偷看了一會兒,那吳雲煥也是因為師弟被殺而亂了心神,居然都沒有發現我。不過你的命也真大,吳雲煥一夥到北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