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反對!”金易心中有愧,也就由著她耍小性子,抱著女孩兒坐到餐桌前,盛了碗飯真開始喂。 雲雀卻將臉兒扭到了一邊,臉上有了一絲狡黠的笑容,道:“太熱了,得吹吹!” 金易大汗,都放了一個多小時,熱才怪了,但不敢違拗這小姑***意思,只是老老實實的吹了兩口,再遞到了她的小嘴邊。 雲雀張開小巧的唇瓣接住,甜甜的笑道:“這才差不多!” 金易用手指彈去女孩嘴角邊的飯粒,又遞上了第二口,溫柔的動作讓雲雀的心裡又是一陣甜蜜,這位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大叔滿有做家庭主男的潛質呢。 風波就此平息,一個下午就在金易抱著雲雀看電視的時間裡度過,小丫頭直到晚上才由金易送回了天香山的別墅群,戀戀不捨從腳踏車的後座爬下來,卻不走。 “怎麼了?忘記什麼東西了嗎?”金易扭頭去看腳踏車,看有沒有東西在上面,卻被雲雀摟住了脖子,小嘴湊過來在他唇上親了下,這才眉開眼笑揮揮手,說了句:“大叔再見!記得晚上想我哦”,一路小跑著回家。 金易笑著搖搖頭,踩著腳踏車回了家,從旅行袋換了套稍微正式的衣服穿上,就晃悠著就到了荔枝灣。 -------------------------------------------------------------------------- 荔枝灣,顧名思義就是大堆的荔枝林,林中全是些賓館和度假山莊,可以說是整個海華市夜裡最為繁華的地帶,毗鄰市中心,三面臨海,荔枝灣中的半島上更是林立著各種高檔消閒場所,燈紅酒綠,是這個城市裡勞累一天的白領最好的休閒場所,酒吧自然也是少不了的,而島尖的倦鳥酒吧是其中最大的一家。 金易徑直邁進了倦鳥,酒吧內分為兩個部分,裡側熱鬧,有聲嘶力竭吶喊著的DJ,中央濃妝豔抹跳著鋼管舞的女郎,接近癲狂的吉他手,舞池裡的肢體在光怪陸離的燈光下瘋狂舞動。 而在外側則是另一番景象,靠近海邊的半月形空間內,有穿著燕尾服的鋼琴手彈奏華麗的舞曲,憂傷的薩克斯伴奏著,舞池裡是相擁著的情侶,玫瑰,紅酒,安靜的人們構成了另一個世界,與裡側的熱鬧的瘋狂只隔一層玻璃,猶如兩個平行卻截然不同的世界,兩個世界的人各自相望著,別有一番風景。 在裡側坐下後,頭髮有七種顏色的酒保揚手扔給了金易一杯用威士忌勾兌的伏特加,酒液的表面漂浮著幾滴驚心動魄的玫瑰紅,猶如血絲一樣在酒中散開,酒的名字很好聽——末日華麗。 金易隨手接住,酒液仍在杯中旋轉,卻沒有盪出一滴酒液,酒保也只有對他才用扔的,兩人認識幾年了,知道他有這份眼力和手力。 來這的目的很簡單,找個女人洩火,剛回來的第一年,他幾乎天天在這裡買醉,身邊不知換過了多少赤裸的女人,一夜歡好之後各奔東西,連面目都不用去仔細回憶,但年少輕狂的日子不知不覺的遠去,連獵豔的心思也淡了許多,今年過了一半,他才第一次來。 在這個瘋狂的酒吧中,金易的到來只是激盪的漩渦中多了一滴水,一點都不出奇,但在不引人主意的角落裡,卻吸引了數道目光,坐在這個角落的女人幾乎都有些壓抑的熱情,需要藉一夜風流來放縱,在這裡,沒有愛情,只有狩獵和被狩獵的一夜風流。 金易喝酒的姿勢絕不做作,自然的優雅,嘴角淡淡笑容可以化解任何女人表面的冷漠,眼神內斂中隱隱激射著銳利,這種與生俱來的侵略性恰恰是注意他的人想要的,過不了多久,便有人到了身邊,悅耳的女聲道:“先生,可以請我喝一杯嗎?” 金易抬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