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金髮碧眼的女郎正拿眼瞧著自己,侍應生此刻也在想,什麼時候自己地僱主竟然找了這麼樣的情人。 “真是法國人?”金易小聲問蕭欣,兩個人將選單一豎,嘀嘀咕咕的交流,讓對面的朱巖學急個什麼似的。 “當然不是,法國人那麼懶我才不要!”蕭欣笑笑道:“在海運大學找的留學生,能講幾句簡單的法語就O了,你別拿你的法語水平去唬人家!” “行行!”金易正式開始點菜。一個個拗口的法文菜式名報了出來,語速還是有些快,讓侍應生女郎慌慌張張的記了,等到了十個菜後,金易才算停下。並將選單交給了朱巖學,笑道:“朱經理你再點別地吧?” 朱巖學畢竟也算個海龜,簡單的法語還是聽得懂。等到金易的菜名報完,他又忍不住擦了擦汗,有些不自然的笑道:“不用了,不用了!”,心中卻在詛咒金易一百遍啊一百遍,油煎南美響尾蛇,非洲河馬肉,油炸撒哈拉鴕鳥腿,悶蝗蟲,印第安燒烤寡婦蜘蛛。紅燒北極熊掌,巴基斯坦母蠍子,一瓶82年的拉菲……外加三十年地陳=。了酒和熊掌外?其他東西哪一樣敢吃?問題是那紅酒都是一瓶足4多啊,這一頓飯吃的東西全是五大洲空運而來。沒一個便宜,這一下他才傻了眼,卻又不能在蕭欣面前露出小氣的姿勢,只得打落牙齒往肚吞,認栽。 “朱經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蕭欣很有禮地問了一句,心中卻有捉弄人的快感,這個白痴,知道自己吐他一口辣椒魚湯的時候還不知道見好就收,現在肉疼了吧。 “沒有,沒有!”朱巖學正搜腸刮肚想找些詞彙來和蕭欣攀談時,一個大碟子端了上來,中間的銀盤上放著一條盤曲成餅的響尾蛇,渾身冒著奇異的香氣,花紋還在高溫的油滴下保持完整,三角形蛇頭卻還是活的,大張著嘴,兩隻毒眼直直的瞪著朱巖學,後者嚇得往後一個不穩,差點摔倒,娘啊,這東西誰敢吃? 不光朱巖學,酒吧另一側偷偷瞄著蕭欣的人看見活蛇頭後都是嚇得毛骨悚然,不少女孩在那尖叫,這樣恐怖地東西誰敢吃? 而在蛇身旁邊,還有一小碗血紅的蛇血,外加一個黑不溜秋的蛇膽。 金易看見蛇膽和蛇血就雙目放光,以前在叢林作戰時,這個東西可沒少吃,他在這西餐廳裡要了雙筷子,然後伸出筷子夾住那粒還有餘溫地蛇膽正打算放入口內,但又想起什麼似的,扭頭對 :“來,你來試試,吃了很好地!” 蕭欣心裡微微有些害怕,但見到金易平靜的眼神後也放下心來,張開了小口,吞下了那粒蛇膽,朱巖學嚇得目瞪口呆,這麼驚豔的美女竟然……生吞蛇膽。 金易早已經準備了一杯紅酒,餵了蕭欣一口,看著美女皺眉的樣子笑笑道:“對你的視力很有好處的,來,再喝口蛇血!” “哇……”有著瘋狂熱舞的另一側酒吧裡有無數人的目光投向了蕭欣,這個神秘絕美的女人竟然張開粉紅櫻唇,吞著響尾蛇的蛇血,末了還抿了抿嘴唇,將唇上的血絲舔盡,那模樣,很像一個吸血鬼女王喝下人血的陶醉模樣。 朱巖學的臉色蠟黃,忍著喉頭髮苦的感覺,面前這個傾國傾城的美女讓他不敢再有半點妄想,這絕對是美女蛇,他驚慌失措的想著。 “寶貝兒乖!”金易再度餵了她一口紅酒,然後開啟了茅臺,倒滿一大杯後,用隨著銀盤端上的一根銀釵去點了還活著的蛇頭一下,響尾蛇發出了它生命中的一擊,毒牙裡的毒液飆射出來,將銀針染成灰色,然後滴落在金易端著的茅臺酒中。 等毒液散開,在茅臺中不見蹤影,金易舉著酒對面色慘白的朱巖學笑道:“響尾蛇的毒液下茅臺酒可是這世上最好的補品之一,來來來,朱經理快快喝了!” “不要,不要!”朱巖學嚇得幾乎昏厥,連連擋著,差點被金易的熱情給弄哭了,這怎麼可以吃?他強忍著才沒有當場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