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也是小事,一定要將金易戳十七八個窟窿才解恨。 金易只是搖了搖頭,真是驕傲的小姑娘啊。在一帆風順的環境里長大,都沒受過什麼打擊的,一點心理承受能力都沒有。龍茵對常人來說高太多地身手。在他的面前。只是六七歲的小孩,就算拳打腳踢得再厲害。也只是小孩子的把戲。 龍茵眼看匕首尖就要碰到金易地面板了,那隻剛才與自己屁股親密接觸的粗糙手掌又在眼前出現,兩隻手指一夾,匕首的刀鋒就被金易夾在了指縫中,不能前進分毫。 這個時候,龍茵才明白了什麼叫害怕,兩個手指頭的力道可以與自己全力一刺地力道相比還能勝過,也就是說,眼前這個傢伙剛才的一切舉動,都是在戲耍自己,那種羞辱感更加強烈,卻無可奈何。 金易的另一隻手在她的手腕上輕輕一敲,匕首就落在了自己手中,,他明明不好看地手指偏偏玩出了很絢麗的刀花,匕首在他的指縫裡靈活成了一條魚。 “我只是在告訴你做人地道理,永遠不要太過囂張!”金易拍拍紅髮女孩有了些溼意地臉龐,將匕首還給了她,然後背對著走向公路邊地琳娜和雲雀。 “走吧!”金易招呼了聲,三個人開始往山下走,龍茵在那心如死灰,自己練了十幾年,打架跟家常便飯似的,海華敢惹自己地沒幾個,結果在別人那裡成了小孩似的,這種挫敗感對於驕傲的人來說,無疑是最難接受的事實。 即將到站牌的時候,公路上經過了一圈車隊,清一色的賓士,而在中央車隊上,卻是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雲雀好奇的瞧了一下,驚奇道:“那林肯裡有一個老和尚哎!”。 “現在的和尚也是大款,這有什麼?”金易笑笑道,順著雲雀的目光望去,果然,在林肯的後座上,坐著一個老和尚和一位老者,以他的視力來看,卻發現這個老和尚明顯不是大款之類的金領和尚,竟然是一身百衣,身披半邊紅袈裟,那腳上穿著的竟是一雙草鞋,很顯然,不是有錢和尚的打扮。 “可能是什麼大款請和尚做了法事後再送回去吧!”金易只找了這麼個理由,這不過是件小事兒,三人就拋到了腦後,兩個不同國度的女孩兒偏偏有很 語言,甚至雲雀露出的英語水平讓金易都吃了一驚,而云雀告訴他的結果更讓人驚訝,她小時候是和她媽在美國度過的,這也就難怪了。 “你媽是結婚後去留學的?”金易問道。 “不是哦,我媽是去了美國後懷孕的,至於我父親,我也不知道,問我媽,我媽只是流淚,也不說,說是十八歲後再告訴我真相!” “恩,對了,你生日是哪一天?到時候替你去慶賀下生日!!”金易這才記起了這件事兒。 “到時候自然會通知你的!”雲雀也不說是哪天,只是故作神秘,先前說自己十七歲都還是騙了他,現在怕金易知道她真實年齡,其實,她要十八歲還需要不短的時光。 站牌下等車的人很多,其中不缺乏些虔誠的信徒,道路邊上就有一個三步一拜,九步一磕頭的香客,背後的包袱裡揹著大捆的香,膝蓋和手臂的衣服都磨損得十分破了。 “這位香客如此虔誠的信仰著佛嗎?他是不是最虔誠的信徒?”琳娜是第一次看見如此的現象,這應該是一位狂熱的宗教信徒吧。 “絕大多數的中國人無信仰的!”金易笑著解釋道:“他不是什麼佛的狂熱信徒,而是來還願的吧,這種三步一拜,九步一磕的上香方式,叫做拜香,只有一個親人才能受得起的!” “是父母嗎?”琳娜猜到了一點。 金易搖搖頭笑道:“只有母親才能受得起的,據老一輩的傳統,父親是受不起的,因為母愛最偉大,對麼?” 琳娜笑了起來,估計是想起了愛麗絲,雲雀卻問道:“這個小孩不就是精子和卵子結合嘛,一人一半,為什麼父親沒有母親的地位高?”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一年哺乳,全是最為痛苦的事情!”金易說完,看著小丫頭若有所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