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重點。

武道的修煉於力，壽不如仙道。

破壞力也不弱於仙道下三境。

更高的武道境界是否會並肩金丹？

這一刻徐冥知道了，三年時間他會盡量走至武道最高境界，去見盡頭的絢爛風景。

想的東西太多，徐冥徹底沒了睏意。

他站起來一遍又一遍修煉《鎮山功》

沒有刻意的引導，任由氣血之力慢慢淬鍊。

這樣他能練習更多遍，多體會這三套動作牽引出的奇妙。

……

第二天一早。

蘇語從車廂中醒來。

剛睜開眼就看見瘦了一圈的徐冥。

蘇語震驚無比，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徐冥咳咳道：“昨晚來感覺了，一口氣練了二十多次。”

經過昨天的事蘇語知道練功會消耗身體能量，她瞪著眼睛道

“你不要命了？今天你不能再練功了！”

她的話語帶著不可拒絕的意思。

徐冥摸了摸蘇語的頭：“我知道了。”

“你要不要練功？”

蘇語摸著自己的排骨道：“我都這麼瘦了還煉功？”

“我可不想餓死。”

徐冥笑了笑：“過來我身邊坐著，我教你認字。”

蘇語嗯了聲坐到徐冥身旁。

徐冥翻開鎮山功第一頁，一顆字一顆字念給蘇語聽。

蘇語內心澄淨、聚精會神地聽著，讀書認字那是有錢人才能去做的事。

家鄉那邊不允許女子讀書。

說是女子讀書會行叛逆之道。

女子讀書便成了一件錯事。

相夫教子是從小父母教的，也是爺爺他們說的。

是女子生存的道理。

蘇語很珍惜與公子所在的這些時間。

公子總會教導她，陳舊的規矩是用來打破的。

讀書認字才能吃飽飯。

相夫教子把一切壓在丈夫身上是吃不飽飯的。

她知道自己的認知在改變。

開始懷疑以前的道理，開始對未來憧憬。

她相信公子，所以也希望未來能幫到公子。

蘇語發現認字很難，公子讀的時候知道它是它，下一輪就不知道它是誰了。

她瞪著眼睛似要把字與公子念出的話語記在腦海。

漸漸徐冥的聲音小去。

直到最後沒了聲音。

蘇語一愣，心慌意亂望去。

徐冥靠在車廂上睡著了，他念書給自己念睡著了。

蘇語提著的心放了下去，昨夜公子為了讓她好好睡覺守了一晚上。

蘇語露出笑容，伸手點在徐冥臉上：“公子真是個笨蛋。”

她小心翼翼把徐冥側放在長椅上，從木板上撿起自己的毛毯蓋在徐冥身上。

蘇語拿過鎮山功來到車前為公子守一個睡眠。

她小心翻開鎮山功，跟著腦海中公子的話語念道

“天地桎梏如山，而吾之拳開山碎天……”

字念多了也就認識了。

山是山，天是天，地是地，很多字不理解意思，卻能感受到話語背後的意。

浩瀚厚重的氣魄，猶站高山絕巔再立一峰的狂傲。

中午時間，蘇語在馬車旁燒水準備午餐。

徐冥伸了個懶腰一個翻身從長椅上砸落在車廂的木板上。

徐冥懵逼地看著木板

自己這是睡著了？

不是？唸書還能睡著了？

自己很困沒錯，可是撐一個早上絕對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