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也挺累!
不過,現在能做的一切都做了,剩下的就要交給時間來驗證了!
這麼想著,邱途「心裡」愉快的哼著歌,但「面上」表情卻無比沉重的離開了書房外面的走廊。
然後他東瞅瞅,西望望,隨手找了位女傭,打著閻嗔的名義讓她為自己安排了一間空的客房,暫時在閻嗔的這座花園別墅中住了下來。
今晚的新界市地震不斷,各方牛鬼蛇神全都出來了!
邱途可是有著【黑暗中的危險】這個危機倒計時啊,所以才不會傻到回家呢。
還是在閻嗔這裡安全一點!
這做人啊,該莽莽,該苟苟。
一味的苟,那是懦夫,一味的莽,那也是莽夫!要因勢利導!
【6天(尹彩梅案結案時間)】
【3天(黑暗中的危險)】
與此同時,閻嗔花園別墅的外圍。
一個黑影正蹲在一棵大樹的枝幹上面。
黑夜模糊了他的存在,藍色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竟然好像直接穿透了他的存在。
他手持一把老式步槍,戴著護目鏡,靜靜的觀察了一會閻嗔那龐大的莊園。
在他的視線中,整個莊園到處都佈滿了警衛和暗哨,就像是一個龍潭虎穴。闖進去容易,但出來難。
所以見邱途進到那個莊園後,遲遲不出來,他摘了片樹葉咬在嘴裡,囔囔的說道,「目標也太狡猾了根本沒機會下手啊。」
「也不知道這樣會不會耽誤秦老的計劃」
與此同時。
新界市,秦家大宅。
秦衡(秦老爺子)面色鐵青的戴著銀白色的手銬,在幾名士兵的押解下,坐上了囚車。
他確實有梟雄之姿,即使現在身陷囹圄,但是卻依然一臉沉穩,就像是有著什麼後手一樣。
負責逮捕和押送他的是安保處的一名五大三粗的中校,級別和他對應,算是給足了他面子。
而在被那名中校押送上車前,秦衡身形頓了頓,他捂嘴咳嗽了一聲,然後不動聲色的詢問道,「樊中校,不知道能否安排我見一下戴處長。我認為這其中很可能有誤會。」
聽到秦衡的話,樊中校笑呵呵的說道,「秦司長,當然可以。你放心,我會把你的這個申請報上去的。」
「但是你也知道,戴處長今天很忙,我們可並不只是抓了伱,還抓了幾十位中高層官員。」
「你這邊優先順序肯定沒有那麼高。所以,具體他什麼時候見你,我並沒辦法保證。」
秦衡其實本來就沒想見戴玉康,他只是想要透過樊中校對自己的態度來判斷局勢到底惡劣到了什麼程度。
雖然樊中校說抓了幾十個人,自己的優先順序沒有那麼高。聽起來像是自己的問題並不大。
而且在他被抓之前,也確實聽說了安保處抓了1位委員,1位司長,和5位副司長。
但秦衡也算是人老成精。
他敏銳的覺察到了今晚這次抓捕行動的陣仗之大,根本不像樊中校所說的那麼簡單。
而如果樊中校只是為了讓自己放鬆警惕而選擇欺騙自己的話
那
『看來要做最壞的打算了。』
這麼想著,秦衡的目光變得無比的幽深
與此同時。
龍山道外圍的那一片小別墅區。
距離錢大富夫妻小別墅只有100多米遠的另一座小別墅當中。
今天沒上班的王喜和一個面具西裝男正每人手持一把手槍,大搖大擺坐在別墅大廳中間。
他們的腳邊滿是鮮血,幾個五花大綁的男人倒在血泊中,雙目圓瞪,已經沒有了氣息。
而三名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