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感覺。辛文修走上前握住藤蔓,花朵在一瞬間開放,藤蔓將他的手淺淺的纏住,保持在一個不會脫落但也不會讓他覺得不適的程度。它們小心的將辛文修包裹住,彷彿是怕他生氣,一支藤蔓還謹慎的湊到他面前,小小的開出一朵玫瑰。辛文修看著眼前的花,哭笑不得的說道&ldo;我喜歡鳶尾花。&rdo;頓時,他感覺身上的藤蔓開始挪動,讓他有點癢。那支藤蔓垂下枝條,像是沮喪一般,緊接著就是另一條高昂著枝條湊到他面前。搖擺著弄出一朵紫色的鳶尾,還在他的耳後磨蹭,討歡一樣。沒蹭到幾秒就被原來那支狠狠打下。&ldo;啪&rdo;的一聲。感覺應該有點疼。
就在藤蔓大鬧的時候,&ldo;電梯&rdo;已經達到了樹屋位置。小心的將辛文修放在臺子上,然後潮水一樣退去。
&ldo;你還是第一個被他們這樣送上來的。&rdo;聲音從辛文修前方的大門傳來。
大門在辛文修的眼前開啟,一個有著兔子頭的身影出現。它穿著正經的黑西裝,摘下頭上的黑帽子優雅的向辛文修行了個禮。白皙的手上有一朵黑色的玫瑰。
&ldo;午安,這位先生。在這個餐廳,您將做出您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選擇。祝您好運。&rdo;兔子先生的語調一如既往的平穩,像是機器一樣,然而辛文修卻能夠明顯看出他眼中的嘲笑。
&ldo;午安。&rdo; 辛文修裝作沒看見它眼底的嘲諷平靜地回答道。
&ldo;請進吧。&rdo;兔子在前方引路辛文修跟在他的身後,在見到童娜和對面的房叔叔後兔子發出一陣悽厲的尖叫,辛文修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耳朵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流出,抬手一看,卻是透明的水一樣的東西。在玻璃的手臂上浮著。還沒等他想明白到底是什麼,就聽見那邊的童娜用軟糯諂媚的聲音說道&ldo;房先生對我們還滿意嗎?&rdo;言語間赫然把自己當成了貨物一般。
&ldo;這個嗎……&rdo;對面的男人沒有接話,眼神上下打量童娜母子二人,隨後盯著房浩風的臉蛋滿意的笑了。&ldo;當然是滿意的。小朋友幾歲了。&rdo;男人伸出手在房浩風的臉上大力的摩擦著。帶著讓人作嘔的眼神。辛文修看著男人,有一種微妙的熟悉感。
雖然房浩風不明白那意味著什麼,但是男人油膩的眼神和在自己臉上揉弄的手卻令他格外不舒服。下意識的向童娜那個方向躲去。用力地想要躲開男人的手。
&ldo;誒,這就不乖了。&rdo;男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下去、對著童娜怒道&ldo;怎麼沒教好就送過來了?&rdo;
&ldo;對不起!對不起!&rdo;童娜神經質的喊道。將躲在自己身後的小房浩風拉出來狠狠地在他的臉上抽了幾巴掌。&ldo;對不起啊,老公……是我沒教好,乖啊,來坐到爸爸懷裡。&rdo;童娜抓住房浩風的手臂不住的哀求,辛文修看到他因為疼痛小聲的抽泣。然而他的母親還在施加他更大的痛苦。
&ldo;你去啊!你愣著幹什麼!&rdo;童娜看見房浩風沒有像往常一樣聽自己的話,已經瘋了。那是他脫離深淵的唯一的希望了。她只是個柔弱的女孩子,渴望有一個疼愛自己的人有什麼不對!
她狠狠地扒下房浩風的衣物,獻供一樣把小羊羔房浩風推到男人面前。狗一樣的趴在地上。
&ldo;這才對嘛。&rdo;男人一把把小房浩風扯到懷裡,不顧他的掙扎,舔著小房浩風驚恐的眼淚。手上動作不停。急赤白臉的就想要滿足自己噁心的慾望。
&ldo;你不去救他?&rdo;兔子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辛文修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