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時候儘量不要去打擾她。

***

沒一會兒，馬車緩緩地停在了謝家門前。

小滿看到後，立刻飛奔進堂屋：“老爺夫人，姑娘們回來了。”說罷，她又風風火火地跑出去準備碗筷去了。

待謝卿言、謝清雅和謝清婉三人走進來之後，家裡其他人都已經開始吃飯了，每個人碗中的飯菜都少了小半碗。而小滿和白露正在擺放她們的碗筷以及還熱著鍋裡的一部分菜餚，是林氏見幾人還沒有回來，便囑咐小滿分一部分出來的。

“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餓壞了吧！”林氏看著自己三個女兒，蹙眉道。

謝卿言解釋道：“我和林奕承多說了些事，再加上在里正叔家耽擱了一會兒，所以這才回來遲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趕緊洗手吃飯吧！”林氏說道。

姑娘們應了一聲，然後快速淨手，便坐了下來用膳。

謝卿言剛剛拿起筷子，還沒來得及夾菜，就聽到坐在對面的謝清雅開口問道：“言言，玖歌和桑葉識字嗎？”

“我不知道誒，怎麼了嗎？”謝卿言疑惑地看著謝清雅。

謝清雅嘆了口氣，然後開始講起了王鐵牛的事情。

原來，現在王鐵牛的身體狀況已經恢復得很好，於是王大牛和蘇氏決定給他尋找一所新的書院入學。就在今天，他們帶著王鐵牛去了隔壁鎮上的一個舉人學堂。舉人對王鐵牛的資質非常讚賞，並讓他明天就來學堂上學。

“雖然鐵牛哥不再住在學堂裡，每天都會回來，可他的學業肯定會變得更加繁忙，不能經常幫我上夜校的課程了。而且白露平時也一直跟隨著我在學堂忙碌，我想多找幾個人來分擔一下我的工作壓力啊？”

謝晚寧戲謔道：“現在知道辛苦啦！當初這弄夜校的主意還是你提出來的呢？”

謝清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這不是，我高估自己了！”

她也沒有想到會這麼辛苦。

上了一天的課，喉嚨都時間沒的休息。

若是有其他夫子幫忙，那她還能兼顧下夜校。

“就為了這事悶悶不樂呀？”謝父無奈一笑，真想撬開閨女的腦袋看裡面裝著什麼：“這不是有阿爹在嘛？”

謝清雅搖頭反對：“您每天都在工坊忙活，已經夠辛苦了，這晚上，我怎麼好意思讓您還累著。”

謝父感動到差點要哭出來：“雅兒真是阿爹的好女兒！”

林氏：“……”

默默來了一句，平日他在工坊不就是坐著嗎？除了屁股坐得疼些，瞌睡蟲時不時找他打幾場架，能累到哪裡去？

謝父：“……”好像……是誒！

清雅：“……”真的……嗎？

姑娘們：“……”

眾人沉默了一會兒後，最後敲定謝父時不時到到夜校上課，而謝清雅也從謝知瑤口中知道桑葉是識字的，至於玖歌……是否識字，謝卿言倒是沒有了解過。

見狀，謝清雅忍不住默默地吐槽道：“不是吧不是吧，連自己身邊的人都沒了解清楚，言言，你這個頭兒當得不稱職啊！”

謝卿言：“……”

剛剛懟她的人好像是阿寧吧？

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