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顱,用力的磕了個頭。
「我真的不想殺你,但是你卻要殺我,所以我只好下手了,對不起!」
說完之後,紀鴻強狠狠的站起來,重新跨上魔獸,調轉車頭,往某個方向而去。
也該是找某些傢伙算帳的時候了!
就在紀鴻強為自己進行心理建設的時候,遠在千里之外的提羅家主屋裡,某間空曠的練功房中,喀萊司正凶狠抓著一個年齡跟他差不多、與他有五成相似的年輕人的衣襟,狠狠的質間。
「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
年輕人冷哼一聲,突然用力的拉開喀萊司的雙手,整整自己的襟口,嘲笑道:「喬,難不成你以為我有這個閒情逸致編謊話騙你?再說一遍就說一遍!」
幾乎是用鼻子來講話,年輕人冷哼兩聲。
「你那個讚不絕口的好兄弟,結拜大哥,現在在南邊可是出了好大的名氣呢!血魔呢!好大的煞氣!
「半個多月前一直到現在為止,不到二十天的時間,總共犯下了七十一件血案,共計五百多人先後死於他之手,每一個的死狀都悽慘無比,不是碎屍就是斬,其兇悍的名聲,堪稱是百年來的一兇人。
「嘖嘖,不簡單,如果再加上之前東山公司的警衛,你那個結拜大哥已經有資格問鼎千人斬了,最少,他手頭上可是已經累積過五百人的人命了!」
喀萊司忍不住搖搖頭:「這不可能,強哥不是這種人,他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的。」
似乎很喜歡看到喀萊司驚慌失措的樣子,年輕人直接反駁。
「怎麼會不可能?七十一件血案中,有將近四十多件都有證人親眼看到血魔犯案,其它剩下的也都有神兵協會正式的調查記錄在,怎麼會不可能?
「不過你這結拜大哥也真是不簡單,殺起人來那個乾淨利落呀!不分時間地點跟物件的,凡是對他伸手的人都沒好下場,倒也頗令人佩服。」
說完,年輕人突然睨了喀萊司一眼,惡意的笑道:「不過這些,喬你應該都不知道吧?要不是我好心跑來告訴你那結拜哥哥的事情,恐怕你什麼都不清楚了。
「啊!對了,我還聽說,現在已經有不少的高手,準備跟你結拜大哥會一會,想看看這個號稱百年內一惡人的傢伙憑什麼這麼囂張——好像天雷峰都已經全部出動去找碴了!」
說完了他想說的事情之後,年輕人才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誇張的叫嚷道:「唉呀!我怎麼忘了這些事情,長老們交代不可以跟你說的呢!」
說完,年輕人一副很懊惱的樣子,自言自語,但音量卻大到幾乎傳遍了整個空曠的練功房。
「我怎麼會忘了,你可是長老們寄予厚望的家族新一代精英,現在距離主家每三年一次的實力考核,已經不到一個月了,怎麼可以在這個緊要的關頭上,讓這種小事來影響到你的修煉心情呢?喬,真是對不起了,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剛剛看起來還相當激動的喀萊司,現在反而平靜下來。對眼前種種誇張的表演如同未見,只是平靜的看著這人,然後緩緩點頭。
「你等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吧!」
年輕人一滯,卻絲毫沒有被人說破心中算計的尷尬,只是一掃原先鼻孔朝天的高傲模樣,嘻皮笑臉道:「唉呀呀!都被你看穿了,怎麼辦呢?」
喀萊司依舊靜靜的看著他,看著這人徑自呼天喊地,自得其樂的誇張表演。
而這人也怪了,完全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樣子,同樣一句話,顛三倒四重複說了起來,一點也不嫌膩。
最後,還是心中有事的喀萊司先認輸,無視這人比手劃腳的表演,伸指道:「一件事,你幫不幫?」
年輕人搖搖頭,嘟嚷道:「什麼事呀?你不講,我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