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想的,竟鬧出這樣大的陣仗。”
“她怎麼想的不要緊,重要的是這件事情該如何善後。”瑪琭憂心忡忡:“往大了說,這與土匪綁票有何不同?大臣們必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有的鬧呢。”
“咱們該如何?”榮嬪也有些擔心:“定要先想一個應對的法子的。”
鍾粹宮裡,惠嬪、安嬪和禧貴人也在討論此事。
“這佟妃娘娘莫不是失心瘋了?太皇太后怎也不管管。”禧貴人一臉的詫異。
她是沒腦子,可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莫說是她,就連一向跋扈的惠嬪都沒有這個膽子:“這不就得了咱們萬事不管的皇太后娘娘的親自教導,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禧貴人嗤笑:“慈仁宮那幾個,進去還不得扒掉佟妃的一層皮!”
安嬪突然間來了一句:“或許,太皇太后並不知曉此事,至少事前是不知曉的。”
惠嬪和禧貴人同時看向安嬪。
幾人對視了一眼,心裡各自盤算著。
果然,太皇太后知曉此事是在事情發生的幾天之後了,氣的她將佟國維夫婦二人叫到慈寧宮裡好一頓訓斥。
二人也不敢多言,這幾日在府裡已是戰戰兢兢,如今得了一頓訓斥,心裡也算是踏實了些許。
“太皇太后,敢問... ... 佟妃娘娘她,現下如何了?”赫舍里氏終究是捨不得女兒,硬著頭皮問了出口。
太皇太后一個瓷杯砸在了她的腳下:“敢問?你還真是敢問!”
“太皇太后息怒。”赫舍里氏連忙跪下請罪,不敢抬頭。
太皇太后冷哼:“她如今能得太后親自教導,也算是福氣,至於日後如何,且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二人灰溜溜的退出了慈寧宮。
乾清宮裡,皇上更是愁白了一根頭髮:“梁九功,你看朕這裡是不是有根白髮?朕才二十多歲就有白頭髮了?”
白髮象徵著年老,年老象徵著失權,在位者誰願意承認自己年歲大了?
梁九功假裝仔細去看,實則是趁著皇上不注意,一把薅掉了那根白髮,躬身道:“皇上,沒有了。”
“你!”皇上氣的要打他。
梁九功一個小側身,皇上的手揮了個空。
梁九功的腰哈的更低了:“皇上,佟國維大人攜夫人進宮了,皇上可要見見?”
“進宮了?”
“是,現下剛從慈寧宮出來。”
皇上思索了片刻:“帶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