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照看令弟幾分,必不會讓他隕了性命,如此可好?”
“多謝,多謝東珠姐姐。”安嬪哭著又要跪下磕頭,鈕祜祿氏立馬扶住了她:“妹妹可千萬莫要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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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壽昌宮,安嬪嘴角勾笑,滿臉的嘲諷。
鈕祜祿東珠是個蠢的,遏必隆可是個老狐狸,只要鈕祜祿東珠一封家書回去,那父親和繼母的兒子,這輩子就別想翻身了。
安嬪越想越開心:“走,咱們去承乾宮瞧瞧佟妃娘娘。”
“娘娘......”綠蕊不想去:“咱們剛從壽昌宮出來,直接去了承乾宮,是不是不太好?”
安嬪想了想:“也對,那就回去寫封家書遞給父親和繼母,將這個好訊息告訴他們吧。”
安嬪就是這樣,做了壞事,還要讓人知道這件事情是她做的。
而且,事情沒有結果之前,李大人和那個蠢繼室也未必瞧的出來這是壞事。
果然,安嬪的家書送回去之後,李大人和繼室喜的一整晚都沒睡好覺,恨不得立馬跑去鈕祜祿氏府邸好好的與遏必隆商議一番。
最後還是繼室的兒子攔住了二人:“父親、母親,今日天色已晚,況且東珠娘娘也未必這麼快就傳了家書回去,咱們不若等一等,尋個好日子再行登門拜訪。”
三日後,李大人帶著兩盒糕點攜繼夫人和幼子到鈕祜祿氏府邸拜訪。
還沒等李大人說話,守門的小廝便問道:“可是總兵官剛阿泰大人?”
安嬪父親心裡一喜,拱手:“正是下官。還煩請......”
話還沒說完,守門的小廝衝著門內一揮手,從府裡躥出了十幾個身穿粗布短打的壯碩僕人,一看就是府內看門護院的打手。
那小廝在臺階上站直了身子,雙手疊加插在袖袋裡,居高臨下的看著李大人:“咱們公爺說了,看見李大人來拜訪就大棒子打出去!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可以攀上咱們裹毅公府。”
“這位小哥可是沒了解清楚,下官是安嬪的父親,安嬪在宮裡和東珠娘娘......”李大人還想解釋一二,那些打手可不會聽他說話,一通拳頭棍棒下來,打的李大人抱頭鼠竄。
那守門的小廝又丟下了一句話:“安嬪如今是嬪位,這輩子也就是個嬪位了,連給咱們家娘娘提鞋都不配。
還請大人回去轉告安嬪,好自為之。”
宮裡的安嬪聽說了之後,笑的開懷,吩咐綠蕊燙了好幾壺酒,一個人自斟自酌到了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