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熄滅火焰的,你們留兩個人在這裡滅火,其餘人跟我繼續往裡面走。”熊鐮丟下一句話,馬不停蹄的往山洞深處趕去。
百步距離轉瞬就到,穿過濃煙霧瘴,熊鐮等人推著板車已是來到了山洞盡頭,那旺盛燃燒的祖火堆隨即出現在了他們眼中。
“酋長,怎麼沒看到巫啊。”
“酋長,我們真的要撲滅祖火嗎?”
“酋長,你再想想啊。”
祖火的火焰此時已經不再僅限於一個區域內,這片範圍內的地面全都是火焰,炙熱到讓人感覺身處於熔爐當中,連塊下腳的地方都沒有,顯然火勢已經是無法用正常的辦法控制住了。
熊鐮咬咬牙,很是果斷的喊道:“滅火!”
一輛輛板車朝著祖火堆推去,推車的族人們用力將板車的溼土全部倒入祖火堆當中,隨著大量溼潤的泥土落入祖火源頭,頓時就見火焰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小了下來,距離徹底熄滅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每位推板車的族人都不禁泣不成聲,眼眶中充滿了熱淚,這是黃丘部落自從建立時就開始燃燒,然後一直流傳到現在的祖火,可是現在卻被他們活生生的熄滅,而失去了祖火,黃丘部落以後可能就再也出現不了真正的戰士了。
熊鐮的心情也是十分的沉重,因為這是他親口下的命令,從今天起,他就是黃丘部落的罪人,但是為了保下山洞裡所有儲藏的東西,以及留住這個黃丘部落賴以生存的山洞,他還是毅然決然的決定了下來,這火必須滅!
當所有板車的溼土都被倒入祖火當中,那燃燒了長達百年的部落祖火終於是淪為一道白煙,徹底消散在了世間,而四周那些擴散出去的火源火苗也是一一被黃丘部落的族人們給撲救下來,火勢終於是穩定住了。
然而這麼久的時間過去,眾人卻都未在現場發現到沈農的身影,這不禁讓所有族人的心裡都著急了起來,連忙開始大聲呼喊起巫。
煙霧瀰漫,即使火勢已經被撲滅,但殘留的木炭之類的東西所散發出來的餘煙卻還是一時間無法徹底消散殆盡,眾人的視線都被煙霧給遮擋了。
“巫!你在哪?”熊鐮也是著急的搜尋起來。
“咳咳!都別叫喚了,省點力吧。”就在這時,濃煙中突然響起了沈農的聲音,只見一道人影從山洞的角落裡緩緩走出,他身披著一塊巨大的獸皮,此時獸皮表面已經全被燒成了焦黑,看起來顯得非常狼狽。
而在獸皮之下,正是沈農的面孔。
“咳咳…”沈農一手捂著自己的口鼻,另一隻手卻是提著一根半臂長的木棍,在木棍端頭,還燃燒著一朵微弱的火苗。
“我說你們的動作也太慢了吧,差點沒憋死我。”沈農一把將身的獸皮丟到地。
“巫,我們把祖火給熄滅了…”一位族人沮喪的說道。
沈農舉起手中的木棍說道:“不用擔心祖火,這不是還有一點嘛。”
所有人頓時眼前一亮,紛紛用著期盼的目光注視著沈農手中那點火苗,原來巫早有準備,他們部落的祖火併沒有完全熄滅,還是殘留下來了一絲希望。
“咳咳,現在火已經滅了,大家就都先出去吧,擠在這裡也不好,熊鐮,你去把祖火重新生起來。”沈農將木棍遞給熊鐮,待對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接過後,沈農便直接大步朝山洞外走去。
火場內部的空氣與外面的空氣絕對有著天壤之別,沈農走出山洞後,立馬忍不住來了幾次深呼吸,這才緩解掉一些胸腔內部的嗆悶,見沈農走出來,當即就有幾位族人拿著浸溼的獸皮跑過來遞給沈農。
“巫,你擦擦吧。”
沈農點點頭,隨意擦了把臉後,便走到旁邊的岩石坐下來休息了起來,而同時,他心裡也在回味著之前在夢境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