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一具屍體。透露出一個資訊:死不了,他不介意補一刀。
“咕咚…”閒漢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拔腿就往民房聚集的地方跑。
沒了阻礙,車速又快了一些。
範世諳和史泰衝出來,範世諳舉槍射擊。
史泰抬起槍就要跟上,卻不想被一隻手奪了過去。
他稍作調整,扣下扳機,子彈跟隨範世諳的子彈飛向快要開出巷口的車。
一左一右正中車後輪。
恰逢靈車轉彎,失了方向撞上圍牆,冒起陣陣煙塵,很快被煙覆蓋。
“不趁手。”汪淼將槍丟回給史泰,“太輕,沒手感。”
“汪洋?”
“是我,不用謝!”汪淼抬起手,指煙塵中跌跌撞撞走出來的人,“他好像要跑。”
……
“嗚…我差點死了。”孫小谷抱著史泰腰嚎,“差點,就差點。差點看不到我爸媽了。”
“我可以給你打電話。”史泰好心建議。
不料孫小谷,迅速否決,“不要。”
他抬起頭,眼裡的淚嘩啦啦往外流,“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被他們知道有人覬覦我的器官,以後我休想離開他們視線。”
好不容易爭取來的自由,要被扼殺,比死還難受。
“可幕後主使我們還沒找到。”
孫小谷抹一把眼睛,直勾勾盯著史泰,“這次是我命大,沒死。都是因為你們的失誤,才讓我三番兩次陷入危險中,你們要負責。”
“否則…”他淚中帶笑威脅道,“我就投訴到省廳。”
“史泰,交給你負責了,寸步不離保護孫小谷,這是命令。”範世諳最終拍板決定。
“我回局裡,他就交給你了。”
目的達成,孫小谷徹底收了哭,有了笑模樣。
而走出病房的範世諳也噙著笑,解決一樁投訴,可以好好跟嚴局聊聊了。
……
審訊室裡,受了輕傷的兩個男人,被銬上手銬,坐在審訊椅上,刺眼的燈直直照著他們的眼睛。
範世諳站在玻璃外,看一左一右審訊室裡靜默不語的兩人,問,“都問出什麼了?”
“姓名。”羅莉點點問訊本上的資訊,“年輕的叫羅武,年紀稍微大點的叫羅毅。”
“其餘什麼都沒問出來,他們的嘴很緊,除了名字,一直保持沉默。”
“那個醫生呢?”
“第六醫院的外科醫生:錢埠鐸,據他交代,這是他第一次收錢取器官。”
“我們查過,這個錢埠鐸酷愛各種棋牌類賭博遊戲,欠了不少錢。”
“羅武和羅毅承諾,動一次刀,給他二十萬,他就接了。”
範世諳詳細翻了錢埠鐸的口供,“從他這找突破口,我主問,你負責打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