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普查都會找到幾個犯法,卻漏網的人。
這次出了三個不明身份的人。
逃過普查,這個機率太小。
除非是一般不會被普查到的地方。
“b市你們熟悉,有沒有那種普查不會去的地帶?”
“港口?”上官燕與給出了一個答案,“這種一般要求公司內查。”
“但內查都是根據對方的資料來進行統計。”
順著這個思路,這三個人可能就來自港口。
一切好像都說得通了。
b市擁有國內第二大的港口。
乘船偷渡進來幾個毫無難度。
既然有了方向,範世諳蓋上筆帽,“那我們就去看看,上官燕與跟我們一起。”
“麻煩你們三個,也出個外勤,留意沒有監控的路,給對方多一點威懾。”
安排好一切,一行四人開上車往港口方向走。
b市港口,做為夏國第二港口,年吞吐量可達到8億噸。
還沒進港口,就看到各種叫不出名字的大型機器,正在有條不紊裝運或解除安裝貨物。
港口入關檢查非常嚴格,在他們出示警官證後,工作人員又再一次打電話去警局核實,才放行。
“只要涉及到對外貿易,由邊防接管。”工作人員遞還警官證後,對他們行了個軍禮,“請諒解。”
在工作人員陪同下,一行人坐上了接駁車入內參觀。
如果剛才還有疑慮,那些偷渡而來的人藏在這裡,現在最後一點懷疑也沒了。
監管太過嚴格。
雖然整個港口非常大,但滿布攝像頭。
整體工作趨向於機械化。
人要想躲在裡面,根本不可能逃過這些軍官的眼。
負責接待的工作人員,聽了範世諳他們來的目的後道,“偷渡還是有可能的,不過不在這裡。”
他指一個方向,“離這裡大概20公里的一個小港口,專供漁民停靠。”
“那裡曾經截獲了幾次偷渡來的船。”
再在這裡耗著已經沒有必要了。
範世諳跟他道了聲謝,一行四人又驅車前往那個小港口。
相對於b市港口的井然有序,這裡明顯凌亂的多。
大大小小的漁船,毫無章法的停在不同地方。
地上滿是漏下的魚,被來往的人來回踩,已經成了肉醬。
即使在寒冷的冬天。
那股魚腥味直衝鼻子,上腦。
除了上官燕與,其餘三人忍不住捂住鼻子。
黃昏時分,不準備夜捕的漁船都已經靠岸。
三三兩兩漁民坐在船上聊天,話題都是關於怎麼找魚群。
範世諳站在陸地上,觀察一會,找了艘船跳上去。
船長是個年約50歲的中老年人,沉默地規整漁網。
相較於其它漁民對明天的憧憬,這個船長明顯心不在焉。
“你好,警察。”範世諳在船長髮怒前掏出警官證。
“我來是想跟你打聽件事。”
“你說。”船長剛聚起的怒氣立馬收了回去,淡淡道。
“你見過這三個人嗎?”範世諳出示三個死者站在木託上的照片。
船長停下收網的手,眼睛掃過每一張臉。
停在其中一張臉上,“這個我認識,趙枸,我這裡的一個雜工。”
船長點的是昨天凌晨5點,環衛工人在郊區的一個路口發現的屍體。
也是時間最近的一具屍體。
“他死了?”船長收回視線,臉上的憤怒變成釋然,“難怪沒有準時來,原本前晚約了夜捕,我連定金都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