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面容苦澀,徐庶卻笑道:“定然是給他們找好了理由,讓他們無法分身。”徐晃插言道:“哎呀,文遠,你不要在那想那麼多,哪有那麼多心思和想法?那無非就是要將軍討伐董卓餘部,就是作為一個投名狀嘛。如今高官厚爵也賞賜了,就是該我們出力了嘛。”徐晃這個人並沒有想太多,只是把自己真心的想法說出來。
張遼又憂慮地說道:“我等只有五千人,若不能勝,又當如何?”徐庶輕輕捻了捻鬍鬚,說道:“以我想來,天子之心思便是要我等五千部作為先鋒。若是戰事受阻,朝廷又派不來援軍,屆時將軍只能從西涼源源不斷地調兵前來。勝了,也是將軍損壞自己與董公、隴西郡的情誼。若是敗了,那隻能不停的在西涼來調撥兵力。”
馬超沉思道:“怎麼可能會敗?如今天水困守孤城,而董璜此人統兵又慣是西涼軍閥作風,又不得民心,無非是艱難一點,肯定會勝的。但是這樣會拖垮西涼的。如今西涼需要防範西北草原異族部落,若輕易加入中原,輕易調撥回來,再回去就難了。屆時西涼主力都拉到了中原戰場,那邊疆怎麼辦?哎,真是讓人頭疼。”
眾人一時陷入沉默,氣氛凝重。徐庶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將軍,此事確實棘手。但如今天子之命不可違,我們只能先做好萬全準備。一方面,可派遣探子深入天水,打探敵軍虛實,尋找破敵之策;另一方面,也應向朝廷上書,闡明西涼的困境,請求朝廷在必要時給予支援。若實在無法避免抽調西涼主力,也需做好邊疆的防禦安排,可與周邊部落協商,許以一定利益,讓他們協助防守。”
馬超點點頭,說道:“元直所言有理。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不可輕舉妄動。且先派人去天水打探情況,再做定奪。”張遼和徐晃也表示贊同,眾人開始商議具體的行動方案。
馬超點頭說道:“元直先生所言有理。但天子此次擺明是要我部獨往,恐不會派遣兵力。我們只有儘可能的不去動西涼主力,萬一真到萬不得已需要抽調西涼主力,那必須先與西羌部及東羌部提前安排好。這樣才能在萬一西涼有戰事時,西涼東西羌與東羌能夠與我們形成一道固有的防線,如此才能做到萬無一失。”
徐庶說道:“將軍,但是巧婦恐怕難為無米之炊,我們只有五千兵力。董璜若是拒城不出,我們也沒有辦法。”馬超說道:“此次前往天水,我考慮著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儘可能的不要發生大的戰役。不管是西涼健兒還是董潢的部下,說白了都是一脈同枝。若能將他們招降過來,便是最好。我欲安排信使前往隴西郡,要白兒那邊配合出兵,只動用隴西郡的兵馬。徐榮有統兵之能,要他在後面對天水郡進行包圍,我們在正面與之交鋒,對他們形成心理壓力。屆時再由董氏宗親出面,親自勸說董璜,最好是能夠招降,也可避免兵士的損傷。”
眾人聽了馬超的計劃,都陷入了沉思。徐庶首先開口道:“將軍此計甚妙。攻心為上,可減少我軍傷亡,也能避免與董公舊部交戰。若能成功招降,更是一舉兩得。不過,隴西郡的兵馬是否充盈?董白小姐是否能說動董氏宗親,宗親那邊又是否會全力配合呢?”
馬超微微皺眉,說道:“董氏宗親現在全靠著白兒,且他們也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只要我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他們應該會出面勸降。至於隴西郡的兵馬,徐榮為人謹慎,有他統兵,當可放心。”
張遼說道:“將軍,此計雖好,但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萬一董璜冥頑不靈,堅決不降,我們又當如何?”
馬超神色堅定地說道:“若董璜不降,那我們也只能強攻。但在強攻之前,我們要做好充分的準備,儘可能地減少傷亡。可先派遣敢死之士,破壞敵軍的防禦設施,為大軍攻城創造條件。”
徐晃點頭道:“將軍所言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