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鄒家大廳之內的所有人都倒在了自己的位置之上,東倒西歪,滿臉痛苦之色。
準確地說,應該有一人還站著,那人便是鄒薔的丈夫,姚恆。
姚恆的身軀筆直地站著,那兇狠的眼神之下,那張還算是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嘲弄的笑容:“大名鼎鼎的鄒家,和西河城凌瀟,也只不過如此而已。”
鄒伯琅有氣無力地拿出了一枚魂石,想要捏碎,卻是連捏碎魂石的力氣都沒有了。
姚恆看著鄒伯琅這副狼狽的模樣,冷笑道:“不用叫那些護衛了,沒用的。他們現在都以為我們正在家族聚會,不會來打擾我們的。”
“為什麼?”鄒伯琅那張老臉上滿頭大汗,估計是體內的魂力和毒素相互抗衡所產生的結果。
“不為什麼啊,只是我交待了一聲而已。”一人從大廳之外走了進來,眾人循聲望去,那人竟然是鄒家的管家,鄒伯!
隨著鄒伯一起進來的,還有十來個在炫天大陸上沒什麼名氣的紫級強者,估計不是哪些小門派的尊者就是從其他大陸過來的。
“早該想到是你,要不然,誰還有這本事在我們的酒裡下毒!”鄒伯琅恨恨道:“鄒伯,我待你如親兄弟,你為何要這般對我!”
凌瀟暗暗搖了搖頭,有鄒伯這個在鄒家呆了多年的傢伙做內應,鄒家外面的機關法寶以及眾多的保鏢全都成了擺設。
鄒伯一掃平日的謙卑恭敬,張狂地大聲笑道:“你說呢?當我是兄弟,依舊不過是你的一條狗罷了!你若真當我是兄弟,你可曾把你鄒家的家產分我一半啊,哈哈!”
“到底是誰讓你們這麼幹的!”鄒俊怒不可遏,剛剛從位置上站起來,卻又因為毒素的侵蝕讓他癱坐了下去。
“和神魔之塔的大祭司做對,你們覺得,你們會有好下場嗎?”姚恆冷冷道:“大祭司答應我們,只要幹掉你們,鄒家的財產就是我和鄒伯兩人的。”
“你這個……廢物……”鄒薔氣得想要破口大罵,可惜被毒得想罵也罵不出聲來。
“我讓你罵我!”姚恆一把抓起鄒薔,當場“啪啪”給了她兩個耳光,將她那張自負美貌的臉打得紅腫:“你這個賤女人,那個凌瀟不是很富有麼?你怎麼不過去給他舔趾頭啊!”
“你敢……打我?”平日裡都是鄒薔罵姚恆的份兒,今天被姚恆打了,她還是仗著平日的囂張跋扈撒起野來:“我打死你……”
可憐的她好像還沒意識到,她的男人現在已經變成了一隻猛獸,早就不是那個她想罵就罵的人了。
“滾!”姚恆一腳惡狠狠地踹開了鄒薔,然後走到了凌瀟身邊,滿臉淫邪地看著鄒薇:“凌瀟,你不是那麼強嗎?你剛才不是還想玩我家那隻破鞋嗎?我現在就當著所有人的面玩了你的女人,我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說罷,姚恆的手便朝著鄒薇抓去。
鄒薇臉色一變,卻只能無奈地看著那隻魔爪朝自己的胸口抓來!
“啊!”姚恆的手剛剛伸到了一半,突然間就從肘部關節處齊整地斷開,那截斷臂落到了地上,那手掌保持著撐開的形狀,手指還能動了幾下。
見姚恆情況不對,鄒伯面色一變,知道姚恆肯定是著了凌瀟的道兒,隨手抓起旁邊的鄒薔作為人質:“凌瀟,別亂來!”
凌瀟就像是根本沒聽到鄒伯的話,手中握著一把漆黑的匕首,滿臉陰冷地揮出數下,將姚恆餘下的一隻手和兩隻腳的趾頭全部都給斬了下來。
凌瀟的砍法,是一根一根地砍,而不是一口氣全部剁下來。這種砍法,只會讓承受之人的痛苦加劇數倍。
“啊——”十指連心,手指和腳趾全都沒了,疼得姚恆如殺豬般嚎啕了起來。
“想碰我的女人?”凌瀟冷幽幽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