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就少指責別人。”
“那我問你,一對結婚三十幾年,恩恩愛愛夫妻的Case你也接?”
辜羿玹搜尋著自己腦中的記憶。她好像沒辦過這樣的Case呀!“我有嗎?”
“沒有嗎?”
“你可不可以把委託人名字說出來?”
“季傑文和王怡敏。”
“季傑文、王怡敏……”她努力地想著,腦海裡閃過王阿姨那風趣的臉。“你……你就是那個鼻涕男?!”
“鼻涕男?”這三個字對他來說,已經是幾百年前的記憶,然而記憶的軌道一旦被勾起,彷彿像幻燈片般一一浮現。
眼前這張現代女性的臉龐,和二十年前一張小瓜子,卻比小男生還小男生的臉慢慢地重疊,尤其是那雙晶瑩剔透的明眸,一點也沒有改變。
“你——你是恰查某!”沒想到她竟會是曹阿姨的女兒。
“你說我是恰查某?!”
“你還不是叫我鼻涕男,我都沒生氣,難怪人家說女人總是比較小心眼。”小時候因為鼻子有點過敏,所以總是掛著兩行鼻涕,才會有這樣的外號產生。
辜羿玹看著他的笑臉,恨不得將他的臉給撕裂,雖然明白他是存心想氣死她,她要真的生氣就中了他的計謀,可是明明知道卻還是忍不住氣。
“好了,我們也不用浪費時間的閒話家常憶當年,直接談重點吧!”
“重點?”
“我父母要離婚的理由。”
“笑話,你這個兒子都不知道了,我又怎麼會知道。”
“你連委託人離婚的原因都不知道就接Case,你不怕以後下地獄。”
“你這個不孝子以後才會下地獄。”辜羿玹氣得下床想和他大幹一架,卻忘了她的腳踝扭傷,一個用力使得她整個人往前倒過去。
季斯遠在悲劇尚未發生之前,即時衝上前抱住她,卻也因此她整個嬌柔的身軀跌進他懷裡,他的心似乎也被什麼給用力地撞擊了一下。
她的鼻子就這麼撞上他的胸膛,痛得她眼淚都流下來。“你是穿鐵甲嗎?把我的鼻子差點撞斷。”
季斯遠宛如燙手山芋般,飛快地將她推開,讓她一個重心不穩又跌在床上。
“喂,你要謀殺我嗎?”
“我剛剛才又救了你一命,你不感謝就算了,還反咬我一口。”他用揶揄的語氣,掩示自己異樣的感覺。“看在我救過你的份上,你就將我媽堅決要離婚的原因告訴我吧。”
“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她先上床躺好。“王阿姨是因為覺得她愧對季家列祖列宗,怕以後死了沒臉見他們。”
“我不明白。”
“她說她的不孝子已經三十二歲,還不肯結婚安定下來,心裡覺得愧對丈夫,才要離婚。”
“就為了這個?”他感到無法置信。“實在是太荒謬了!”
“你怎麼會了解為人父母的心情與壓力,天下所有父母都一樣,認為小孩子在成家立業之前,都是他們的責任。”
“我記得你只比我小三歲,今年也該有二十九歲。”
“你記錯了,是小四歲,我今年只有二十八歲。”
女人都是膚淺的動物,對於年齡、身上的肉、臉上的皺紋每一樣都斤斤計較。
“你結婚了嗎?”
“還沒。”
“你爸媽有催過你嗎?”
“我爸媽只有我這個女兒,他們才捨不得我這麼早嫁。”
“那就對了,你爸媽都不擔心你變成老處女,更何況我是個男人,又有什麼好著急。”
“奶油男,我和你有仇嗎?你存心想氣死我嗎?”
“我們的確有仇,不過念在你告訴我原因,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