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原來是宗主大駕!晚輩殿外長老孟秋,見過宗主!”
一處規模宏大的靈場內,一身穿蒼神宗道袍的老道拿著一枚掌門令牌,神情激動的連連作揖行禮。甚至恨不得當場跪下磕頭。
這老道身為此處靈場的負責人,見到極少擼面的宗主親自駕到,自然十分激動的。
只是他心中有些疑惑,按理來說,宗主魏蒼海修為高深,公參造化。達到金丹三層境界才對。可如今不管用望氣術,還是其他卦術看去。這魏蒼海都無一絲光彩,好似一個全無道行的普通人般。
只是那從身軀內偶爾流露出來的濃厚法力,讓他心驚之下。更是摸不著頭腦。
“莫非宗主已然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常人無法發現一絲端倪?厲害厲害。”
這長老孟秋暗暗想著,把手中掌門令牌遞迴魏蒼海。卻仍然掃了魏蒼海身後兩個穿著黑袍的男子道:“宗主,敢問這兩位道友是?”
“這兩位是本宗的弟子,你也勿要理會了。”
“是是是……”
感受身後葉孤和蠻千索平穩的喘息,趙玄鬆了口氣。
只見他皺起眉頭,忽然十分嚴肅的對那孟秋道:“你也勿要生疑,今次本宗收到密報,有邪道中人勾結一氣,妄圖對此靈場不軌。本宗身為宗主,自然責無旁貸。且看看大陣是否安然無恙。”
“竟然有這等事?宗主快快隨我等前去陣眼。”
這孟秋一驚下,立刻帶著趙玄三人左拐右拐,進了一處地下室內。
地下室漆黑一片,空氣汙濁不堪,好似多年無人打理。
卻見地下室中心處,一併古樸的劍刃插在地上。劍柄串聯了數十道紅線,連著無數的銅錢密佈四周。
“斗轉凌塵陣?”趙玄有些驚訝的脫口而出。
“不錯,宗主大人您看此陣是否有異樣?”那孟秋恭敬的佇立一邊,作揖如是。
“孟長老,你看看這陣眼是怎麼回事。”
趙玄忽然指著那古劍的劍身如是說道。後者一愣,下意識的看去。
“動手。”
緊隨其後的葉孤和蠻千索立刻湧動法力,一道劍光和一團扇影立刻揮出。眼看就要淹沒這孟秋老道的身子。
“果然是奸細!”孟秋不驚不亂,大喝一聲。身子化為虛影。卻見一白衣老道從那虛影中尚出,手持一個琉璃水球,高舉頭頂,唸唸有詞。
“趙玄兄,事情敗了!”
“無妨,貧道早已料到!”
趙玄話音未落,血霧翻飛,一把抓住據魂珠。
那老道正要施咒完畢,手中的琉璃水球發出光彩,二十道血神子猛然從血霧中飛出。
這廝心驚之下,運起法力想抵擋一二,奈何血神子直接透體而過。
二十道全部鑽入他的體內。
當二十道血神子從孟秋老道的乾屍出飛遁而出,重新鑽入那據魂珠時。葉孤和蠻千索兩人才反應過來。皆是震驚的面面相覷。
當趙玄沉著臉走上前去,一把拿過那法珠,忽然得意的笑道:“這老傢伙確實不錯,但是起了疑心卻還把陣眼帶在身上。當真以為自己法力通玄?以一敵三?”
葉孤和蠻千索暗暗心驚趙玄神通。他們從不知道趙玄還有這一招。
那些奔湧的血影快得不可思議,他們自付換做自己,也絕難善了。
當下那葉孤少見的行了一禮,皺眉道:“趙玄兄,我等偽裝絕無問題,為何卻被這廝識破了?”
“這趙某也是不知。只是斗轉凌塵陣是五行走水。金利水行。怎會拿土金相剋之相補下陣眼?雖說如此,但我們行蹤看來被識破,此行也要小心行事。蠻千索。”
“趙玄兄但講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