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我為什麼要幫她,福家不好嗎?雖然是個奴才家,但是也是皇家的奴才,養著和碩格格不正合適嗎?別說我沒有那麼大的情面,就是有,我也不會幫的。”雁姬看著努達海,手腕的痛又怎麼比的上心痛。
“為什麼不幫她?新月她已經和咱們家溶為一體了,福家只是個包衣奴才,新月被他們撫養才會失了身份,和體面。”努達海痛苦的看著雁姬,眼中都是責備。
“坦白說,我迫不及待的送新月離開,如果沒有今天這道聖旨,我也會去求一道。”雁姬頭一抬,不去管努達海幾乎捏斷了她的手腕。
“你是什麼意思?新月失去父母、已經夠可憐了,你為何容她不下,再說她是和碩格格,豈是你想趕就趕的。”努達海甩開雁姬,心裡滿滿都是他的月牙兒流淚不肯走的樣子。
雁姬揉著手腕,怪異的看著努達海,冷笑著說道:“她可憐,她若不可憐,那就是我可憐了,她在待幾天,我是不是就要失去結髮二十餘年的丈夫了?她是格格又怎麼樣?讓她離開將軍府有的是辦法。”
努達海有些心虛,又很生氣,強裝鎮定壓下心中的火氣,回視著雁姬說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我能不知道嗎?本來你不提我也不想說了,可是人都走了,你還不甘休,你以為你跟她那點齷齪事情能瞞的了誰,花園中、飯桌上、望月小築。。。。。。你都恨不得跟她粘在一起了。”雁姬悲憤的說道,那些情景都刺痛了她的心。
“齷齪,你就用這個詞來形容嗎?我跟月牙兒她發呼情、止呼禮,儘管互相惦念,卻也努力約束著自己,我跟她都不想讓這個情況發生的,但是它就是發生了,我們也矛盾痛苦啊!不由自主,你卻竟然用齷齪這個詞來形容,月牙兒她那麼善良高貴、清靈如詩似水,你怎麼能這麼說她。”努達海用憤怒壓下心虛。
雁姬看著老臉發紅的努達海,咬著牙齒喊道:“止呼禮,我問過了,你根本就沒得過傷寒,那一個月,你們在裡面真是為了克善嗎?你敢對天發誓你不是跟新月在裡面勾搭成奸,你為了什麼冒著讓我們失去你的危險,去照顧那個根本用不著你照顧的克善,那時你想過額娘、想過你的一上兒女、想過我嗎?”
“勾搭成奸,你就這樣想我?這樣想月牙兒嗎?成婚這麼多年,你幾時見我貪戀過女色,當時月牙兒那麼脆弱,我只想盡我的力量給她一點支援,你懂嗎?我也很痛苦,我想放卻放不下她。”努達海帶著一絲憤怒、一絲羞惱,卻又有些甜蜜、痛苦的樣子。
雁姬看著努達海的樣子,怒火在難壓制,憤怒喊道:“你還記的自己已經成婚多年,我以為你早已經忘記了,是誰曾經說只要我一個就夠了?現在想自毀諾言?你知道我有多痛苦?你瞭解嗎?當我看到你跟她視線甜蜜糾纏,我的心就跟被刀在割一樣,痛的我無法呼吸。”
“雁姬對不起,對不起,我們真的是情不自禁,她那麼脆弱、那麼哀傷,夜空下連月光也喜歡多給她撒一些光輝,看著那樣的她,我無法自拔,即使知道不該發生,也控制不了了。”努達海看著痛苦接近瘋狂的雁姬,儘管厭惡,還是低聲解釋,因為他知道他有錯。
雁姬卻深吸了口氣,平靜下來,略帶嘲諷的說道:“情不自禁,她脆弱、她哀傷、她是月宮仙子,那又如何,她若不離開將軍府,當額娘發現那位高貴的月宮仙子被你所侵佔,當珞琳發現她視同姐妹的新月是你的情人,當驥遠發現他最崇拜的阿瑪居然是他的情敵,當皇上和皇太后知道你奉旨撫孤,竟把忠臣遺孤撫成了你的禁臠,那時候,你才會知道什麼叫情不自禁的後果,到那時候,承受天家怒火的還不是你一個人,是全家老小,上上下下,包括你的月牙兒,都會知道什麼叫天發殺機。”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