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沒看出來。”
胖子勾住我的肩膀,笑道:“喂,吳邪,你是真瞎眼還是假瞎眼,你沒看到剛才哥和吳過招麼?一看就是有底子的。哥不一樣,那就是不一樣。”
吳邪哼笑,“就你胖子有理行了吧,我乖乖閉嘴不和你爭。”
胖子拍了一下我胸膛,這一下力氣挺重的,應該是有意試探,隨即他笑道:“看來我接班人找到咧,吳啊,你最近吃了什麼,幾個月不見,這身子板不是一般的硬朗,我家天真用幾年都沒練出你這身板。”
“呵呵……吃出來的。”我隨口道。
胖子卻當真,一個勁問我,是不是吃了廣西野味,什麼“草上飛”、“海陸空”大補特補的東西。
左眼這時已經醒來,就是臉上有蒼白,看到我面前三人的時候,他顯然楞了一下,然後就沉默了。
胖子帶我們三人下館子吃了一段野味,在雲南吃的東西比廣西還要多。
猴腦啊,穿山甲,蛇肉隨便都能弄。
或許是在巴乃待久了,胖子對野味情有獨鍾,這一餐就屬我和胖子吃的最歡,其他人對這些菜似乎都不怎麼上心。
張九零和左眼開了一間房,上去休息了。
胖子和我又開始聊,至於吳邪和哥,好像弄著什麼東西,在角落的商量著。
我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