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也只以為他是武將的原因,在她的認知裡,福倫是文人,感觸不同是應該的。
努達海帶給她的每一下痛楚衝撞都讓她那麼幸福,每一次貫穿都帶給她瘋狂的喜悅,她終於得到了,得到了最想要的,她終於把自己獻給了努達海,同時給予的還有她那顆最虔誠的心,努達海每一個動作都能夠讓她體會到奉獻的快樂。
一個多月來,努達海根本沒有碰觸過女人,這時候憤怒、生氣、被欺騙都暫且放下,新月的動作又那麼柔順,逢迎著他,少女緊細的通道自不同與生產過的婦人們,那種緊緊收縮的感覺讓他按耐不住,不由把全部的心思放到那另他著迷的身軀上去了。
外面夕陽剛剛落下,努達海帳篷外的守衛聽著帳篷內細碎的聲音,眼中閃過失望,過往的將士忍著傷痛不由駐足,是男人都明白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眾將士心中鄙夷,戰役到了如此地步,身為主將的努達海不但不思突圍、整點。
反而沉迷享樂,軍隊裡這次沒帶軍妓,竟然不知道從哪裡帶了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回來做那事,雖然如今婪童之風盛行,但是官員們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這個將軍真讓人失望,這件事情,晚飯未到,就傳遍了軍營,人人皆知,眾將士更失望了。
唯一知道實情的阿山卻什麼都不能說,說他們將軍此刻在裡面睡的是個皇家格格,恐怕此事傳揚出去,一回京就要了大家的性命,還不如讓大家誤會著,一切等回京在說,恐怕努達海將軍和他是活不成了,但是至少要回去見家人一面。
新月累極睡去,努達海在發洩過後,身心一片空虛,一直用深沉的目光看著新月的睡顏,到了天色漸亮,新月在努達海懷裡醒了過來,看到努達海眼帶血絲,眼袋發暗的目光,忽然有種原來她一心追求的人,也有這麼違反天神姿態的時候,這是她想要的嗎?
新月搖了搖頭,想擺脫這個想法,對努達海淡柔一笑,眼中都是楚楚可憐的決然,讓努達海心裡一震,自他的懷裡起身,將那套布衣男裝一件件穿上身,新月那毫無心虛,愧疚的樣子,讓努達海心裡一怒。
他還怕誤會了她,昨晚特意檢查過了新月的身子,那處只有他衝撞的紅腫,根本就沒有破裂的痕跡,還有那褥單上的血跡,都是手指塗抹上去的,他本以為等新月醒來,即使不跟他交代清楚,也應該有欺騙他的羞愧,但新月神態很自然,努達海忍不住目光深沉的問道:“你沒有什麼話跟我說嗎?”
“讓我先死好嗎?幫幫我,讓我死在你的劍下吧!”新月根本沒想到努達海問的是昨天的事情,當時她覺得騙過去了,就在心裡暗示自己,她是把清白給了努達海,沒有別人,所以當她穿裝整齊,綁好頭髮,拿起劍後,聽到努達海的話,還以為努達海問她臨死前有什麼話想說,張口就把她的期望說了出來。
努達海心裡又一震,原來他的月牙兒早已經打算和他同生共死了,瞭解到這點,努達海心理糾結的話再也問不出口,心情沉重的站起身,慢慢的穿好衣服,披上鎧甲,這才接過新月手裡的長劍,拔劍出鞘,指向新月的脖子。
事到如今,那些事情追究還有意義?不管事實如何,新月她唯一想同生共死的人只有自己,看著新月年輕,柔美的臉龐,那些記憶又浮現到心頭,她那麼堅強、那麼熱烈,不顧身份的差別,讓他每每為她而悸動,忘卻生死。
而新月何嘗不是為了他忘卻生死,努達海想到新月曾經對他的付出,眼睛不由紅了,咬牙點頭說道:“我的劍很快,不會讓你感到痛苦,別怕。”
新月點點頭,想著煙花燦爛的光芒,想著不知道幾年後,世上可能會人人傳唱她的感情,心瞬間平靜下來,忘卻害怕,閉上了眼睛,嘴角輕勾,笑的那麼滿足,那麼幸福,輕聲應道:“恩!我不怕。”
努達海舉著劍,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