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燈滅,老爺卻還不消氣,不許兒子給她守孝,不許兒子給她敬香,還把她葬入了墳地妾室的位子,而老爺的嫡子自母親過逝,心情鬱郁,未到三十歲也死了,死前重病時,老爺看都沒有去看一眼。”
“怎麼能這樣,不管是好是壞,那是他的正妻啊!怎麼可以這麼絕情呢,不過是吵架而已,後果怎麼這麼嚴重,那老爺真是太絕情了,就算生正妻的氣,自己的兒子怎麼能在他快死時,也不去看一眼,而且我怎麼覺得那側室不簡單呢?”晴兒聽的心裡悶的難受,感覺不到故事裡麵人物的輕鬆。
紫薇長吸口氣,接著說:“老爺剩餘的兒子在老爺眼裡,管家評價中要麼懦弱,要麼無能,要麼猥瑣,要麼紈絝,要麼身體不好,漸漸的老爺把側室生的小兒子看在眼裡,越來越重視,決定將這個小兒子培養成材,於是將側室扶正了,而少爺那邊,事情卻有了變化,父親跟他漸漸疏遠,將他分家單過,妻子又有身孕了,脾氣卻開始變化,家裡總有不知道哪裡的窮親戚上門打秋風,兒子只跟妻子那邊的人親,對他陌生疏遠,他開始覺得這根本不像一個家,直到有一天他在外喝酒,醉酒間聽到別人嘲笑他帶了綠帽子也不自知,心中猜疑,月餘觀察,發現每過幾天總有一個高大的男子來他家,之後總有人來找他以各種理由請走,幾次無奈,少爺假裝出去,卻偷偷潛回,目睹了妻子的姦情,自己的兒子竟然還稱呼那個人做父親,氣憤之下他跳了出來,恨不得殺了那對奸—夫—淫—婦,卻沒想到自己是個富貴少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終究被那人打暈了。”
“他妻子好不要臉,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這樣怎麼對得起不顧門當戶對,堅持娶她當正妻的少爺?”晴兒聽的憋悶。
紫薇看晴兒難過的表情,說起故事心裡難過的感覺好了很多,淡然笑語道:“這一切自然是有原因的,你接著聽啊!少爺醒來後,才發覺自己混身虛軟,說不出話來,癱瘓在床上,他的妻子一臉溫柔的請大夫給他看病,大夫卻敷衍幾句,開了些藥方就走了,之後她妻子又變了另一種臉色,冷笑著望著他,就像噩夢一般,他的妻子日日講訴自己不能跟心上人成親有多麼痛苦,說這一切都是他害的,父親、兒子,他十分尊敬的姨娘連個探望他的人都沒有,他這才體會到,嫡母的兒子纏綿病榻,父親不去看望的感受,病的久了,從他妻子的一言半語中他了解到,他所尊敬,以為是個好人的側室,跟他了解的一點不同。”
“這樣子也太可怕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晴兒皺眉問道。
紫薇說了這麼一會,嗓音微啞,繼續說道:“是啊!很可怕啊,原來那位側室夫人窮苦出身,在當丫鬟的日子裡,見老爺家那樣的富貴,吃穿不愁,人人尊敬,心中不知道有多渴望,她自小進府當丫鬟,見過了不知道多少明爭暗鬥,從最敵層爬到大丫鬟的地位,收買了不知道多少下人,包括他的書童都以她為主,然後等徹底瞭解了這一家族人的脾氣後,才開始出手,先是老爺,後來是他,當初廟會的人販子之事,都是那側室找自家人策劃的,而他妻子正是那側室的心腹,為的就是踩著他這個老爺最喜歡的兒子往上爬利用他鬥倒正妻嫡子之死,花魁世件,正妻早亡一件件事情內幕都被他知曉,還告訴他大兒子確實是他的骨肉,她卻騙孩子說那個男人才是他親生父親,說自己是被少爺強迫娶回來的,讓少爺的兒子憎恨他,而她現在肚子裡的孩子,才是她和心愛之人的骨肉,自己被利用的氣憤,被背叛的痛苦卻不能說、不能寫,每日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瞭解一切,卻只能眼看著她們得逞,最終少爺忍受不了,自盡了,沒想到再醒過來,才發現只是一場夢而已。”
“啊!嚇我一跳,這故事簡直比宮裡許多事還複雜、黑暗,開始以為正室是壞人,以為他們真是緣分,原來壞的卻是一直裝好人的,為了榮華富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