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那樣,她卻不喜歡,記憶中礙於姐妹情面她又說不出口,總被拉著東奔西跑,而海蘭察的武藝她沒有見識過,海蘭察也不在她面前賣弄,但他銳利的眼神讓紫薇同金鎖做了數日噩夢。
海蘭察每日進宮學兩個時辰的武藝,就到她跟前報道一下,然後她就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剛開始她還以為海蘭察開小差去了,直到有一次她從院子裡走過,一條枯死的樹枝向她砸來,被一條身影踢開,扔到牆角後,人影消失無蹤,她才知道海蘭察竟然一直隱藏在周圍保護著他。
紫薇雖然外面青春,內心卻已經太過成熟,她對海蘭察不是少女仰慕英雄的情懷,而是一個成年人對英雄人物的尊敬,加上近距離的瞭解,使紫薇更加肯定海蘭察的人品,有了那些記憶後,紫薇其實有種自卑的感覺,每當海蘭察自稱奴才時,想到海蘭察的那些功績,紫薇就羞愧不已。
“奴才謝格格恩典,但禮不可違,是師父的教導,海蘭察不敢有違之處。”海蘭察很認真的說道,他只是鄂溫克一族的獵手,有些武藝與功勞,僥倖的皇上賞識,還命最親信,武藝最好的老侍衛教導他,雖然進京以來教導他最多的是面對京城各處貴人們的禮儀、章法。
晴兒第一次見到紫薇失去平淡的表情,聽著紫薇說的話,又看了看海蘭察並不英俊,還有些黝黑的面孔,很不解紫薇為何對海蘭察如此不一樣,忍不住若有所指的對紫薇說道:“紫薇你可是皇上的女兒,怎麼會有當不起一說,你不讓這位侍衛自稱奴才,不要她跪你,那要他自稱什麼?見你時施什麼禮節?”
“先不說這些了,外面究竟怎麼一回事還不知道呢?我去看看,你是先留下還是跟我一起去?”紫薇從沒有想過晴兒還有如此牙尖嘴利的一面,聽著她的話,看著她若有所指,略帶取笑的眼神,紫薇無話可答,才發覺自己的不妥之處,她知道自己心理年齡已經快四十歲了,但在外人看來她正是少女懷春的年紀,紫薇看了眼神色如常的海蘭察,不由慶幸他如今對漢語還不精通,不理解晴兒話中隱藏的意思,忙行向鋪門,把話題差了過去。
晴兒看到紫薇躲避的行為,眼睛一亮,一直覺得紫薇一行一動太成熟了,如今總算看到她也有失去方寸的表現,心中一樂,上前跟上紫薇,微笑的看了眼隨在紫薇身後的海蘭察說道:“紫薇,我有預感,門外有大熱鬧等著你呢,我怎麼可以不去看看?”
紫薇對晴兒這話很認同,但仍然不慌不忙的走向門口,金鎖也跟在晴兒宮女身旁,向外走去,紫薇開了鋪門,被外面的人群晃的眼暈,禮部的官員,大群的皇宮侍衛,衣著整齊的太監宮女,還有那顯示尊貴、豪華的駕輦。
精美莊重的朝冠,盤好的朝珠,疊整齊的朝服,點綴著明珠的朝靴,一盤盤擺設精美的珍寶玉器、頭面首飾,紫薇已經明白了將要發生的事情,也不看那些圍觀的人群,仍淡然的將目光凝嚮明顯是帶頭人的高無庸,高無庸見紫薇同晴格格等人都走到鋪門口,才謙和、略放底姿態的說道:“夏姑娘今日大喜啊!快準備接旨吧!”
“金鎖你帶劉哥、劉嫂去準備香案。”紫薇有片刻沉默,才回身吩咐金鎖。
晴兒也吩咐隨行的宮女道:“你們幾個也去幫忙。”
百姓們看著這難得的情景,又片刻寂靜,有忽然議論紛紛,有自以為聰明的見走出兩名貌美姑娘,就猜測這是風流皇帝冊封妃子來了,有那有見識的學究,秀才們看了顯擺的朝服,朝冠更覺得不可思議,紛紛議論開來。
看高無庸的表現,竟然是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宣讀聖旨,紫薇不知道皇阿瑪為何如此張揚的給她名分?表面平靜,心裡卻一直為她皇阿瑪在擔心,惟恐待聖旨宣讀完,民間會出現無數個皇阿瑪風流版本,又恐她娘會成為大家的談資。
高無庸也不解釋,一直平和略帶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