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會就處罰下他母親了事,當真是表面一套被地一套,兒子絕不輕饒,皇額娘,那孩子是兒子的骨肉,不好流落在外,咱們是不是把孩子接進宮來。”乾隆憤怒的說道,此刻對夏雨菏及女兒的愧疚、心疼蓋過了一切,什麼令妃親戚的都扔到了腦後,他一國之君的女兒竟然被個奴才欺負了,太可惡了,最後又低聲問道,他到底還知道不光彩,說這話時臉色一紅。
太后頭痛的揉了揉頭,她這個兒子傻了嗎?宮裡哪有秘密,接進宮來給她什麼名分?難道無名無份的在宮裡待著,萬一傳出什麼不好的話怎麼辦?這把女兒傳成妃嬪的話可不好聽,更不能直說這是格格,那不傳的更難聽,太后真懷疑皇帝犯糊塗了。
幸好她提前說了,要是皇帝猛然得了訊息,恐怕馬上就會遍傳京城,太后不好直說,只好推脫道:“那孩子額娘也喜歡,想接進宮來陪額娘,可是那孩子脾氣倔強,又是個有骨氣的,對你也很不諒解,有些怨氣,若不是被那些紅頂子壓的過不下去了,恐怕額娘她都不會見的,今個晴兒過去,那孩子就說了,不願意進宮,額娘初次見她時感覺她心太深,想等派人去濟南查清楚後在安排,如今想接進來,那孩子又不願意,咱們也不好勉強,總要等她想通了才是,至於福家處罰總不能說他欺負了格格,那孩子還是要名聲的,今兒出師無名罰了一遭,已經夠讓人猜想的了,皇帝還是謹慎些,等找到那福爾康別的毛病再說吧!”
“紫薇、夏紫薇,那孩子是在為她母親怨兒子嗎?”乾隆聽完太后的一番話,感嘆道。
太后胸口堵悶,她甚至已經懷疑這是不是她那個深得康熙聖祖厚望的兒子了,弄出個私生女來,竟然還好意思當著她發表感言,看看那個樣子,都四五老十了,還如青年時期一臉少艾情動的樣子,她無奈說道:“好了,皇帝今兒時辰不早了,明兒你還要上朝呢,有什麼事以後在說吧!”
“是!皇額娘,兒子告退。”乾隆見太后勞累、無神的樣子,這才注意到夜色已深,光顧著說話,忘記看時間,忙出聲告退。
出了慈寧宮,乾隆滿腹心事的走著,想著十八年前他與夏雨菏相處時的情景,想著他對那對母女倆的虧欠,想著他那個十七歲女兒的樣子,想著孤母弱女的她們怎麼生活,受了多少委屈,甚至在碰到難處竟然去見太后,也不肯來見他,愧疚充滿了他的心,他知道今晚是睡不著了。
心思煩亂的乾隆沒有想到一國之君是想見就能見的嗎?也暫時忘記了那個欺負他女兒的福爾康,他隨意的走著,雙腿按照身體的記憶將他帶到延僖宮前停住,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站在令妃的宮門口,而大門緊閉著。
令妃猜測乾隆今晚必定會過來安慰她兩句,所以早已經扮好裝,命臘梅冬雪她們在大門口候著,只不過沒有預料到會等這麼久,除了令妃,上上下下都打瞌睡了,還是小鄧子眼尖,看到門逢裡燈光身影晃悠,慌忙上前開啟門,高興的喊道:“奴才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奴才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諾大的聲音將睏乏的幾人喊回神來,忙跪倒迎接,早以在內等候的令妃聽到聲音,眼光示意明月彩霞扶她出來迎接,令妃一身淡綢長袍,鬆散的套在身上,臉色蒼白無色,雙目中卻又是傷愁哀怨、又是歡喜溫柔、又是不知所措,頭髮整整齊齊一點都沒有放下來,飄忽的走到乾隆面前,柔弱不堪負重的行禮,用極另人骨酥的柔聲說道:“奴才見過萬歲爺、就知道萬歲爺會來看奴才的,奴才沒有白等,終於看到您了。”
“令妃身子還弱,趕緊起來,今兒你受委屈了。”乾隆看到這樣的令妃,滿心的懷疑,怒火不知道去了哪?令妃今天失去撫養兩個女兒的權利,又被皇額娘訓誡,收了鳳印,肯定難過極了,她是剛生完孩子不久的,這樣一驚一嚇,身子肯定更虛弱了,乾隆看著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