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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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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琳聽到新月如此說,又傷心,又氣憤,又心疼哥哥,剛想說什麼,卻被驥遠的阻止了,驥遠冷怒、不屑的看著新月說道:“剛才弄的你衣衫不整的是那個福爾康吧!原來格格是攀上高針了,也是我們將軍府哪能跟人家皇上跟前的紅人比,不過念在過往的情分上,還請格格自重些,就是指婚還要等到除服,準備也要幾個月,若期間多出些什麼來就不好了。”

驥遠說完故意上下打量了新月一番,最後目光在新月肚子上一停又說道:“珞琳咱們走,額娘說的對,和碩格格咱們家是高攀了,怎麼容的下這麼一尊大佛。”說完拉著珞琳就要走。

“驥遠、你怎麼可以這麼看我,我清清白白的做人,跟爾康絕對沒有任何關係,我是拒絕你,可能說話衝動了些,難聽了些,你也不能這麼侮辱我,珞琳咱們那麼久,我是那種愛慕名利,不自重的人嗎?”新月楚楚可憐,不能承受的說道。

珞琳被哥哥拉扯著,就要向外走,聽到兩人的對話又憤怒,又糊塗,對新月更失望透頂,她跟哥哥感情極好,是不會懷疑哥哥的話的,疑問的眼神看著驥遠,驥遠聽新月如此說,忍著心中痛楚,不屑的說道:“和碩新月格格在說之前先把你嘴上的紅腫消除了,下次見人記的穿好衣服,把你肩膀上那一看就是男人手掌紅印遮好,在說清白話就有人信了。”

驥遠說完看也不看新月,轉身拉著珞琳就走,珞琳啷蹌的跟著哥哥的腳步,看著哥哥一步比一步沉重,等走到花園後就忍不住心疼的說道:“驥遠哥哥,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堅持,如果我聽額孃的話,你也不會這麼傷心了,你剛才一定很痛心,是我不好。”

“不怪你,是我從沒有看清楚她,怪不得你,她來到咱們家,沒有身份架子,跟咱們那麼親近,我一直以為她對我是有心的,是我看錯了,珞琳咱們以後都不提她了,永遠不提了,回家吧!”驥遠難得用大人的口氣說道,但是心裡的傷能夠減輕嗎?

兩人出了福家,見阿瑪在門口等候,也沒有多說,一路默默無語的回到家,心不在焉的努達海也沒有注意到女兒的異常,一同回到了家,將軍府一如往常,儘管努達海被降職,但是同雁姬交好的管夫人們都紛紛過來安慰,畢竟不過是沒照顧好一個外姓王家的遺孤,人還活著呢,又算不的大罪,到了晚膳時分,雁姬雖然對兒女的沉默好奇,但是他們不在口口聲聲提起新月,讓她著實鬆了口氣。

雁姬特意將晚膳弄異常豐盛,很多補養藥材,心不在焉的努達海吃飽後,回到房中,也不等雁姬躺下就睡,夢裡都是新月衣衫半露的樣子,迷夢中身體就熱了起來,雁姬跟他做了二十年的夫妻,自然知道怎麼配合他,兩人很快結合在一起,到了完事後,努達海清醒過來,一把推開雁姬,又躺到床邊,雁姬心中疼痛著,嘴上卻掛著冷笑,想為她守身如玉,想不碰自己,我偏偏要你做不到,明天你又該懊惱一整天,痛苦一整天吧?有時候太瞭解真是不好。

努達海懊悔不甘,日日在福倫府邸周圍徘徊,甚至為了想見新月而去鼓動女兒,珞琳正為了哥哥越來越沉默,越來越憂鬱而擔心,聽到阿瑪提新月這個名字,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努達海還想在說,卻看到雁姬的身影,自動閉嘴又騎著碌兒出去了。

新月日日在福家溫暖、親切的關懷下,在福爾康深情的目光中,那日的侮辱、打擊卻依然留在心頭,無人之時常常自己抹著眼淚,想等到努達海再來時,得到一些他的安慰,新月也常常勸自己,那是他的兒子,她怎麼能怪他呢,可是這又能減少幾分她的難過,她越來越瘦了。

但是這些又能阻止時光的流動嗎?若說怨念,怨念最重的應該屬於小燕子了,按她的口氣就是她實在太倒黴了,倒黴的不得了,她一直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