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便是。」
花滿樓輕輕觸碰矇住自己雙眼的棉布:「可惜九月初一還不能取下。」
江凝紫無奈道:「別鬧,取下了也看不見,反而會耽誤治療。你該知道的,治療的機會只有一次。」
他的眼睛被毒侵入已久,十分脆弱,根本承受不住第二次治療。
等到鐵心蘭和上官飛燕端著晚飯回來的時候,江凝紫已經悄然離去。
樓上已經被點了燈。
在這一室通明之中,只有花滿樓獨坐。
上官飛燕好奇地問:「江夫人走了?」
花滿樓點頭:「她家中還有人等她。」
上官飛燕瞭然地「哦」了一聲:「原來江夫人的夫君也在這裡。」
提到江凝紫的夫君,花滿樓拿著筷子的手一頓:「正是,他也在這裡。」
江凝紫回到家中的時候,西門吹雪正坐在廳中等她。
廚房裡溫著的菜餚擺上桌,西門吹雪告訴她,裁縫鋪遞來訊息,她要的衣服已經大致完工,等她試穿後再進行調整。
江凝紫舀了一勺蓴菜羹入口,嘆道:「原來做一套衣裳這麼麻煩。」
「為何與公孫蘭比試要如此鄭重?」西門吹雪覺得,以公孫蘭的武功,並不值得江凝紫如此對待。
江凝紫給出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她學的是公孫劍舞,你也聽到了,她的名字是公孫蘭。」
「所以她是你師祖的傳人。」西門吹雪道。
江凝紫擺擺手道:「也不是嫡脈,師祖一生為了門派和眾多師姐妹忙碌,到我離開也沒有成親生子。」
所以公孫蘭雖然姓公孫,也大機率不會是公孫大娘嫡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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