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貓兀自揮舞著前爪。憤怒地咆哮著。
它這樣子讓想先把它釋放出來的徐曉宇頗有些頭痛。琢磨著:該怎麼向它證明自己是個好人,而不是壞人呢?
琢磨來琢磨去,徐曉宇的目光落在桃樹上。
樹上的桃子早熟透了。一直掛在那裡,紅豔欲滴的惹人垂涎。徐曉宇摘下來一個,這桃子是空間裡生長出來的,自然無需洗,直接遞到大熊貓的跟前。
“吼……”
大熊貓當然不會接他的桃子,怒吼一聲,連帶著網子一爪子就揮向徐曉宇的手中。
“真沒看出來啊,你的脾氣這挺大的,如果不看你的長相,只聽你的聲音,別人還以為你是隻被踩了尾巴的老虎呢。”徐曉宇收回手來,有些無奈地調侃道。
接下來,他又試著用了多種方法和大熊貓進行溝通,用多種水果或蔬菜或空間水去餵它,試著獲得它的好感,讓它明白自己真的和剛剛那些壞蛋不一樣,從而自己好接近它,為它療傷。
然而,這大熊貓也許真的被傷得太深,認定了所有人類都是壞的,所以徐曉宇的各種努力嘗試,均以失敗告終。
這讓徐曉宇感到頭痛,冥思苦想,想死n多的腦細胞後,想出來一個叟主意。
“好吧,看來常規的辦法是不行了,我就只好用非常規的了。”
徐曉宇嘀咕著,將摘下來的各種蔬菜水果扔到大熊貓的跟前,意念一動,出了空間。
走在林間小道上,他的心情說起來還是比較不錯的,現在熊貓在自己的空間裡,以後可就是自己的私寵了咯……至於它腿上的槍傷,雖然傷得比較重,但自己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分分鐘搞定的事情嘛!
等治好它的傷,它感受並體會到自己對它的好,相信它就不會再對自己懷有敵意,就會和自己一起玩耍了的哦。
徐曉宇出了山林後,取了大眾邁騰,直奔鎮衛生院,買了一劑麻醉藥了,另外還買了一個注射器。
其實他也會用草藥熬製麻藥,但這種中藥型的麻藥要口服才能生效,現在用在大熊貓身上顯然比較麻煩。
把麻醉藥抽入注射器裡,徐曉宇再入空間。
“乖乖的別動啊,給你打個屁股針,打完之後,你就會睡著。等你一覺醒來,你腿上的傷就會好得差不多了。到那時候,你就又能夠上樹,能夠活蹦亂跳了。”
徐曉宇蹲在大熊貓的跟前,晃了晃手中的針筒,臉上兀自一臉人獸無害的笑容,像哄小孩子一樣地哄道。
大熊貓這次倒是沒對他咆哮,它知道吼叫沒用,要拿出實際的才管用,於是它果斷地抓起了一個西紅柿,直接就往他砸了過來。
“唉,這年頭最難做的,果然是好人啊!”
徐曉宇輕鬆一閃避開,搖頭晃腦如此感慨。
大熊貓可聽不懂他的感慨,又是一顆李子砸了過來,緊接著又是桃子,棗子……
“你這麼調皮,看來我不能像護士姐姐們那麼溫柔了,否則你這屁股針完全就沒法打啊。”
徐曉宇再次躲開一個呼呼飛過來的憤怒桔子,疾快地一個環繞步,繞到大熊貓的身後,幾乎在同一時間,他持針筒的手快速地一探,鋒利的針頭徑直就紮在進了大熊貓肉嘟嘟的肥屁股裡。
“吼吼吼……”
見被可惡的人類給偷襲了,大熊貓那個怒啊,歇斯底里的咆哮著,猛地就站起身來,勢大力沉地一巴掌往徐曉宇揮去。
徐曉宇麻利地往它的體內注入了一定量的麻藥,撥出針頭,隨即意念一動便出了空間。
數分鐘後,徐曉宇再回空間,大熊貓已經沉沉睡去,睡夢中的它又回覆了那副溫馴討人喜的模樣。
“你剛剛那樣子,可醜了,這樣子才像只熊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