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宇笑道。
老約翰一怔,隨即頓悟,揶揄道:“哦,徐原來你屬牛是故意編出來擠兌安琳娜的,你可真壞!”
“約翰你這是典型的和尚笑禿驢。”徐曉宇給了老約翰個白眼,反過來調笑他道:“誰本來是屬老鼠的,突然一下就屬羊了?”
老約翰摸了摸腦袋,自己咋就忘記這茬了,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好吧,我的錯,咱們說正事……徐你不知道,這幾年來,看著牧場肥肥的兔子滿地跑,卻是能看不能打,更不能吃,我這實在是心裡難受啊!”
“我看你是胃裡難受,嘴裡更難受吧。”徐曉宇不客氣地揭穿了他虛偽的面具。
“拜託徐,你可是個中國人,難道你忘記你們中國人的含蓄了?”又一次吃癟,老約翰老臉一紅,朝著徐曉宇白眼猛翻。
“約翰你這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換而言之,就是隻準你笑話我,卻不准我笑話你,你這種做法很不公平,更不厚道。”徐曉宇嬉笑道,這也是美國政斧一慣來的作風。
“好吧好吧,我敗給你了。”接連吃癟,老約翰知道自己在口舌之爭上,絕不是徐曉宇的對手,果斷舉手投降,突然他壓低聲音,說道:“徐你做的兔肉,味道怎麼樣?”
“怎麼樣?包管你吃了還想吃,越吃越想吃。”徐曉宇信心十足,兔肉他是做得很少,但廚藝這玩意,就像兵器和功夫一樣,是一通百通的。
“這就好辦了。”老約翰舔了舔嘴唇,雙眼放光,滿目期待地看著徐曉宇道:“以後能不能吃上兔肉,我可就全指望你了。”
徐曉宇笑道:“你有什麼辦法?”
“這事兒其實很容易,待會我找個理由,叫安琳娜和我出去一趟,你在家裡做菜,儘管放手把今早上你逮的那兔子,宰了便是。”老約翰一副江湖老神棍的德性,臉上掛著奸笑,模樣兒說不出的猥瑣。
“先斬後奏?安琳娜不會跟我算帳吧?”徐曉宇表示擔憂,要是因為這件事情跟安琳娜鬧得不愉快,那就大大的不划算了。
“當然不會,你不知道安琳娜有多喜歡你,而且算起來,她還是你的弟子呢。就這麼樁小事情,她怎麼可能跟你算賬呢?”
老約翰拍了拍胸膛,眼珠子滴溜一圈,似乎想到了什麼,正色道:“哦,不過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你一定要把兔肉的味道弄得非常的美味,而且在吃之前,不要讓她知道她吃的是兔肉……等她喜歡上了,甚至迷戀上了兔肉的味道,那一切都不再是問題。”
“約翰你這計策真妙!你們的美國總統大人二八馬,不請你去做參謀長,實在是人才大大的浪費。”徐曉宇翹著拇指誇讚著,心下卻是直腹誹:你老頭果真不厚道,把我往火線上推,風險讓我一個人來承擔,他自個卻在大後方坐享其成!
“那是。”老約翰捋著頷下花白的鬍鬚,得瑟地點了點頭,竟是生生地受了徐曉宇這頂大大的高帽子。
徐曉宇無語中,今兒個算是正正式式見識到了約翰這老頭的厚臉皮。
合謀定,兩人出了機械房。
時間還早,老約翰以有段時間沒給安琳娜買過漂亮的新衣服新鞋子、沒送過美麗的手飾給她為由,把安琳娜誆上了車子。
“徐,今天中午的飯菜,就辛苦你了,中午見。”老約翰的浪漫,讓安琳娜像個小女孩般嬌羞而興奮,坐在副駕座上的她,和徐曉宇揮手道別。
“徐,我們走了,bay。”計謀得逞,老約翰嘴角噙著絲絲得瑟,對徐曉宇擠眉弄眼。
“約翰你眼睛怎麼了?”安琳娜看到老約翰的眼睛似乎有異常,疑惑又關切地問道。
“哦沒事,好像進了粒灰塵,有點難受。”老約翰趕緊裝模作樣的揉了揉眼睛,車子打著火,掛檔踩油門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