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不過看她對主公忌憚的態度,大概是沒有主公的力量強大,也就是說,那女人也是個半吊子,並非真正意義上的鬥姆元君。要知道道教中的鬥姆元君可是眾星之母,天上所有的星星都是她創造的,那力量簡直無法想象。而現在的這個鬥姆元君,只是初步掌握了星核之力,或者準確說,只是掌握了部分地核之力。所以主公並沒有追入地核,畢竟地核是她的絕對領域,貿貿然進去會很不妙。但是饒是如此,在地殼地幔裡空間穿梭可比在地面上要困難好幾十倍,主公硬是來回進行了數十次空間轉移,如此巨大的消耗,會暈倒也在情理之中。
怪不得警察和雪跡那般費勁搜尋都查不到陸之風的蹤跡,原來這傢伙背後還有這樣一個不為人知的神秘組織,不知道他是怎麼和這個組織扯上關係的,讓白鶴覺得很不妙的是,她總覺得,或許很久以前,這個組織就已經盯上了她們了。
還有陸之風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不能完全算是瘋言瘋語,他的很多話很值得玩味。最讓白鶴覺得蹊蹺的是,他提及的所謂破壞風水一事,動用三尸獻祭來破壞姑蘇龍眼的風水,目的為何?難道只是為了嚇唬陸之謠?這件事必須立刻進行調查,否則可能會有很糟糕的事情發生。
作為雪跡的軍師,雪陽無法下達指令的時候,白鶴就是最高指揮。想起大雨中陸之謠慘白的面色,她嘆了口氣,回身望著廂房的方向,喃喃道:
“希望只是我想太多了。” 1月6日,小雨,天空鉛雲深重,雨點淅淅瀝瀝,溼意冰涼透體。中午十二點,陸之謠從一片亂夢中醒來,頭疼欲裂。今早快五點的時候睡下,已經兩天三夜未曾閤眼的她好歹睡了七個小時,卻終究是逃不過被噩夢驚醒的下場。
好在,雪陽那溫暖的手指立刻就按上了她的太陽穴,一股暖流透過太陽穴滲入腦海,頭疼立刻便緩解了。她就躺在自己身邊,貼著她的耳際呢喃著:
“醒了?起來洗漱吧,等會兒用完午飯,我們就去殯儀館。”
“嗯。”
這一刻,陸之謠突然好想哭。她側過身子,將腦袋埋進雪陽懷中。
“怎麼了?”雪陽的溫柔的聲音透過胸腔響起,聽起來有些悶悶的。
“沒什麼…”陸之謠小聲說道,隨即抬起臉,鉤住雪陽的脖子,在她的唇角印下一吻,紅著臉說了聲:
“你真好。”
雪陽笑了,伸手撫上她的臉頰,低下頭來,與她額碰額,在她鼻尖一吻,笑道:
“小公主,咱們起來吧。”
小公主……這是雪陽第一次這樣稱呼她,陸之謠覺得有些詫異的同時,又充滿了羞澀的情緒。這種寵溺到極致的稱呼,簡直讓陸之謠放入落入蜜糖之中一般甜蜜。雖然她知道,或許這個愛稱,本身就屬於謠姬,因為她是貨真價實的公主。但她也明白,自己應當就是謠姬,她已經不會像從前那般吃這種乾醋了。
起床,洗漱,用完午飯,陸之謠換上了一身黑衣,向來喜白的雪陽也破天荒地穿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裝,襯得她的身材愈發高挑挺拔起來。她將銀髮盤起,戴上了一副黑色的墨鏡,遮蓋住她溫柔深邃的墨綠瞳眸。整個人看起來反倒像是歐美人一般,絲毫不像是在華夏生活了好幾千年的大妖怪。
今日是一場小型的追悼會兼火化儀式,再隔兩日,就是下葬日,墓地雪陽已經幫陸之謠找好了,風水寶地,是極佳的陰宅。
陸子遠一家被殺的事情,已經被列為一級機密案件,是不能公之於眾的。因此這場追悼會,也只是極小範圍的知情人,再加上一些被請來的外姓親屬來參加。對外,老百姓們只知道姑蘇城最大的主人,陸家一家人因為意外事故喪生了。老百姓們並不知道,陸家其實還有兩個人留了下來,一個是窮兇極惡的殺人魔,一個是自幼被保護得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