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冰兒長大了說不定就能打得過阿母了。”小傢伙猶豫又糾結地回答,隨後沮喪道:
“可是冰兒長了好久都沒長大,阿孃,冰兒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小傢伙可憐兮兮地問道。
“……”陸之謠語塞,不知該怎麼回答小傢伙。這可憐的孩子,一千年了,還是三歲孩童的模樣,這成長速度實在太鬼畜了,比萬年死神小學生還恐怖。
一旁的黑子腹誹道:長大了幹啥,一直是孩童多好,無憂無慮的。
“冰兒長大了,就能保護阿孃了,現在冰兒還小,阿母什麼也不讓我做。”小傢伙嘟嘟囔囔地抱怨起阿母來,順便向阿孃討好賣乖,搖來晃去的小尾巴出賣了她的小心思。
“噗。”陸之謠被她逗笑了,忍不住埋首她的發頂,親暱地蹭了蹭,惹得小傢伙的狼耳顫了顫,“真可靠呢,我們小冰兒。”
大妖們看著主母和冰姬小姐的溫馨互動,緊張的氛圍倒是被沖淡了不少。是啊,為什麼不去相信主公呢,這麼多年風風雨雨下來,還有什麼事情是能難倒主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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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此刻的雪陽正懸浮在五十米高的半空中,四周的濃霧幾乎與她身上的白衣融為一體。面前的巨大的空間屏障就像是一個玻璃罩子倒扣在姑蘇城上空,據雪陽的探測,裂縫厚度達到了十米。一步掉進去就是空間風暴帶,那種地方就連雪陽都儘量避免進去,因為空間規則太過混亂多變,進去後很容易迷失。而凡人只需踏進一步就會被撕成碎片。
而就在雪陽的側後方,那位洞淵大帝同樣負手站在半空中,一身藏青道袍,木簪束髮,面上佩戴著洞淵大帝的戲劇臉譜,臉譜黑白相間,表情古拙,看起來相當深不可測。他一言不發,似乎果真是在等待雪陽解開這個空間屏障。
雪陽習慣性地抬手纖白素手,摸索著下巴,思考了起來。面前的這個空間屏障,看起來複雜,但如果破壞了連鎖鏈基,不就自動損毀了嗎?可為何身後那洞淵卻絲毫不擔心她去破壞鏈基,莫非其中有什麼貓膩?
不管怎麼樣,先去鏈基那裡瞧仔細了,她只能模糊感應到面前的空間屏障存在輔助的鏈基,但卻不知鏈基的具體原理是什麼,因為附近的空間裂層隔絕了她的探測。
“唰”,雪陽消失在原地,下一個瞬間,她出現在了距離最近的一處鏈基正前方,她身後的洞淵對她的行動絲毫也不意外,不急不忙,慢悠悠地向雪陽所在的方向飄浮過去。飄到一半,他忽然說道:
“別輕舉妄動,這是本座與雪狼那傢伙的對決,誰也不要插手!”
他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也不知他是在與誰說話。接著他頓了頓,又繼續晃悠悠地向著雪陽所在的方向飄浮而去。
而此刻呈現在雪陽面前的是一個看起來異常古怪的玩意兒,它看起來應當是青銅器,但非鼎非鬲,非簋非爵,非�Х橋蹋�雌鵠淳褪歉鏊牟幌瘢�乃姆椒劍�還菜母齠�洌��跬齲�ド嫌懈靄私歉親櫻�坪鹺拖旅嫻鬧魈迨喬對諞黃鸕摹�
又是青銅器?雪陽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怎麼樣?上神可有破解之法?”洞淵大帝的聲音在背後響起,語氣裡充滿了戲謔。
“你們似乎很喜歡青銅器,孤倒是很好奇原因為何?”雪陽不急不躁地說道。
“呵呵,上神說笑了,哪些事晚輩會說,哪些事晚輩不會說,上神心裡應當很清楚。”雖然他的回答滴水不漏,雪陽卻還是聽出了他語氣中一絲絲不自然的感覺,看來,青銅器確實對他們來說很重要。
一個神秘組織,或從三千年前起就開始活動;成員、或者說幹部成員都以道教神話中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