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那種桀驁不馴,竟反而顯得有些楚楚可憐的花無心,北野烈情不自禁的抬起手,輕撫過她變得尖尖的下巴。
指尖順著花無心的頸部肌膚往下滑,勾住她的髮絲。
手指,緩慢的旋轉,帶著那柔順的長髮將自己指尖纏繞。
感覺到手指上和不一樣的異樣感覺,北野烈心裡更是一陣濃濃的枯澀。
也就是那麼短短几日,花無心柔順黑亮的長髮,此時也變得乾澀枯黃起來。
沒有了體能的支撐,那些發也彷彿失去了供給的土壤,驟然枯萎。
遊船在前行時悠悠的劃了一個弧線,轉身往岸邊的碼頭靠去。
感覺到腳下甲板隨著水波晃了一下,北野烈把視線從花無心消瘦的容貌上挪開。
看著漸近的碼頭,在船頭即將碰撞到碼頭時,腳尖用力,帶著花無心躍到岸邊。
馬車,快速的停在東方錦前面,車伕微微點頭算是行禮之後,就一言不發的等著北野烈蹬車準備前行。
“不需要!我喜歡自己走。”
北野烈提了提嘴角,自顧自帶著花無心沿著青石路面往前而行。
懷裡的花無心,半點震動都無法承受,這些天以來,一直都是步行。
這個動作,讓車伕頓時微怔。
“這位爺想必是第一次到雅居閣吧!”
好一會兒眼眸驟冷,沉聲說道:“我們雅居閣的規矩,從來就沒有讓客人自己走進去的道理!”
心相連【20】
好一會兒眼眸驟冷,沉聲說道:“我們雅居閣的規矩,從來就沒有讓客人自己走進去的道理!”
“那是你們雅居閣的規矩!”
北野烈腳步一停,回首噙笑看著端坐在車轅上剎那間由恭敬變得一臉殺氣凜然的車伕,勾唇曬笑:“我的規矩,就是不管我到什麼地方,都說了算!”
似笑非笑的嘲弄,讓車伕心裡頓時殺意更甚。
咬牙怒極開口:“若是來找茬的,最好立即就滾,雅居閣也不是你可以惹得起的。”
“雅居閣不就是聖地的產業而已!”
聽著威脅自己的話語,北野烈眼裡嘲弄更甚,挑眉,噙笑開口:“對吧?”
‘而已’兩個字,讓車伕瞳孔瞬間收縮。
想動手偏偏在北野烈那雙清冷眼眸下,心裡驟然不寒而慄、
來的人既然說得出雅居閣的名號,還敢在這裡滿不在乎的說出這些話,來頭必定不小。
撮唇,嘴裡打了一個尖嘯,用嘯聲招呼同伴過來。
嘯聲剛起。碼頭上剛才看上去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那些船伕,車伕,手中動作瞬間停了下來,紛紛從船上和車上某個地方拔出兵刃,往北野烈停身站立出掠來。
這個車伕在嘴裡尖嘯聲響起的同時,也躍到地上,反手從車轅把手處拉住隱藏在裡面的鋼刀。
“既然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還敢囂張!”
抬臂,鋼刀尖刃在風中劃出一道弧線,直指北野烈:“就是自己找死了!”
“和我說這句話,你們還不夠格!”
北野烈對車伕凌厲的殺氣視若無睹,譏諷嘲弄的看著三步外直指著自己的尖刃。
低垂眼瞼,看了看懷裡閉著眼仿若安詳沉睡的花無心。
嘴角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彎弧,說出來的話更是風輕雲淡:“把你們的主子東方錦找出來,也許還差不多!”
“放肆!”
北野烈才把東方錦三個字說出來,圍在他身邊的人臉色頓時更是繃緊。
心相連【21】
北野烈才把東方錦三個字說出來,圍在他身邊的人臉色頓時更是繃緊。
車伕手中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