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了活動手腕,“姓張的也不是算無遺策,他是個好獵手,可惜,底下養的獵犬太笨了。”
不是沈醉埋汰他,張家那二位,本身是專業人士,但手底下的畢竟不是正規軍,反而是瘋狂的亡命之徒較多,除了少數精兵,大部分都無組織無紀律,執行計劃難免出現各種各樣的差錯。
大計劃還沒有來得及實施,他們的爆破專家就攜帶兩枚實驗性炸彈逃離,更可惡的,那炸彈還被引爆了一枚——地點京城。
這一手,恐怕不只讓京城讓攪得雞飛狗跳,連張家兩個兄弟,都措手不及……要不然,也不會急匆匆發起行動。
“可惜,第二枚炸彈,如果能安全獲得就好了,拿到炸彈,看到實物,說不定咱們的爆破專家就……”
沈醉也嘆了口氣,軍人容不得失敗,可是,失敗總不可避免。他剛張了張嘴,想說點兒什麼,就來了訊息。
搜尋組在國境線以外六公里處,發現輻射痕跡,他們已經繼續追蹤,沈醉深吸了口氣,抱起電腦,衝出帳篷,一路帶著人狂飆著趕去……
他速度很快,但趕到的時候,二組的陳泰,三組的張國鋒,已經追蹤到境內……
沈醉和聞人鑫面面相覷,對視苦笑,這下,麻煩大了,境外已經阻截不可能……
聞人鑫咬牙:“邊境線太長,咱們的軍隊雖然多,可道兒沒人家熟悉,他們的人又不多,總能找到漏洞溜進來……全是亡命之徒。”
是啊,如果不是亡命之徒,怎麼會接這形同送死的差事
沈醉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閉了閉眼,一字一頓地道:“帶人繼續追……蘇俊峰的人裡有沒有熟路的嚮導?借一個過來。”
三個月,光陰如水,轉眼就到了夏天。
六月的京城已經很熱了,秦卿換上短褲,迷彩的背心,被因為懷孕而粗了許多的腰身,已經恢復到不盈一握的程度,修長的腿,不算白,偏向古銅色,很健康,肌肉結實,條很順。
她就是屬於那種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走到大街上,十七八到六十歲的男人都會忍不住回頭打望兩眼的大美女。
午後,秦卿蹲在水庫前面,手裡拎著把刻刀,身邊的紅木工作臺上零零散散地放了不少東西,有鋸子,有刨子,有銼刀,有量尺……
這些都是老物件兒,容大媽從看門老頭的儲物室裡搜刮,送給秦卿解悶兒用的。
不多時,秦卿腳底下多了一堆木屑,一個‘希佩爾海軍上將’號重巡的模型就出現在手中,只有巴掌大,卻精緻非常。
她站起身,伸手一扔,把軍艦扔到水庫裡,她的動作又輕又巧,模型入水,連個‘旋兒’都沒有打,平平穩穩。
這東西加上引擎,稍稍改裝,拿出去當高檔玩具賣上幾千塊,肯定有很多孩子家長爭先恐後給自家寶貝買回去玩耍。
“你有這手藝,就是不當醫生,也不用擔心吃不上飯”
水庫中央,一隻小小的橡皮艇上,唐一平躺著,側耳傾聽。他看不到,可他的耳朵靈,一聽那模型入水時的聲響,就知道這重巡秦卿設計的非常合理,吃水度,水阻力都算到了。
伸手撈起來摸了摸,又甩回水中,唐一忍不住微笑:“其實,你轉行做工程師也挺好,雖然這輩子沒上過大學,但是,玩這些東西,比那專業的碩士博士一點兒不差了。”
“不一樣,我理論不行,無論哪一行,都需要理論基礎。”
秦卿也不大謙虛,事實上,在自家戰友面前,她也不用做出謙虛的樣子來糊弄人。
唐一的笑意更濃,不再說話,只是從地上摸了個石頭子兒,擲出去擊中放在水庫上方不時掠過的水鳥。
水鳥身形不穩,正好一頭栽進唐一的懷裡:“今天中午隨便烤一烤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