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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各個組織就像最精密的儀器一樣有條不紊的運轉著,細胞分子這幾天也安靜了下來。
黃戰有種明悟,自己快要突破了。
直覺告訴黃戰現在自己絕對不止八十一牛,和二牛說的有點不一樣。
吃了中午飯。
二牛挑著木桶回來了。
兩人臉上都掛著笑容,一副樂呵呵的樣子,看來今天生意不錯。
二牛把木桶往屋簷下一放,向廚房走去,手裡拿著個木勺,舀了一瓢清水,走到屋外咕嚕嚕的一陣牛飲,水從木勺上流出,弄的二牛上身留下兩片水跡,一瓢水喝完,二牛直呼痛快!哈哈大笑了兩聲。
秀秀將鐵鍋裡的飯菜端到桌子上,飯菜都還是熱的,兩人隨便吃了點。
二牛邊吃邊和秀秀聊,將鎮上碰到聽到的事告訴坐在旁邊的秀秀,鎮上的姑娘家用什麼樣的胭脂水粉更漂亮啊!那裡那裡村出了什麼事啊!“妹啊我告訴你在鎮上大街第二條巷子有個女妝脂粉店,那裡的胭脂水粉聽過往的姑娘說那裡的脂粉是鎮上最好的。”
秀秀聽了神色異常,看來就算是村裡的姑娘對那些胭脂水粉還是很嚮往的。
說到這二牛也很慚愧,秀秀這麼大了還沒用過胭脂水粉,一直素面朝天,小臉雖然不像自己這般黝黑,但和鎮裡的姑娘一比就差遠了。
頓了頓,“趕明兒,哥給你去買一盒用用,咱家秀秀絕對不比鎮裡的姑娘差!”
雖然秀秀很嚮往可聽到二牛要給自己去買還是勸道:“哥,咱不花這冤枉錢,還是存點錢給哥你說門親事要緊,你看村裡那個姑娘用胭脂水粉了?咱沒鎮裡姑娘矯情,整天花時間打扮,還不如下地種點菜實在。”
二牛有時候就是個二愣子,認定的事誰也改不了。
“那不一樣,咱買一盒放在家裡,有時間你也可以學學鎮裡的姑娘打扮打扮,哥沒啥本事,以後一定幫秀找戶大戶人家嫁去,好好享享清福。”
二牛直搖頭,鐵了心要買一盒胭脂水粉給秀秀。
秀秀這知道二牛這牛脾氣,不過所幸賣了魚的錢都存在李老漢的手裡,二牛也就攢了幾個零錢。
黃戰在屋裡聽了也好笑,二牛還真是二,直接買來給秀秀不就好了。
接下來二牛又說道:“我在路過酒館的時候,好像聽到六十年一次的聖山大會又要開始了。聖山啊!!”二牛也罕見的正經了起來,眼裡一片崇敬和嚮往。
黃戰也打起了精神,很是好奇。
這些時間也有所瞭解,二牛口中的聖山到底是什麼?這是整個戰界的人嚮往的最神聖的地方,整個戰界的精神支柱。
具體是什麼情況二牛也說不清楚,只知道這是村裡老人世代相傳的,從小就聽村裡人講。
逢年過節的時候村裡家家戶戶都點上香燭默默禱告。
已經是一種習慣,一種傳承,一種信仰。
看來還是漁村太小,訊息太封閉了。
黃戰推開門,向二牛問道:“二牛叔你可以具體講一下聖山大會嗎?”
二牛撓了撓頭,“這個我也沒聽的很清楚,好像要年齡不能超過十八歲吧!似乎還有五六年的時間就開始,聽說好幾年前訊息就傳開了,最近才傳到我們鎮上。”
戰界太大了,訊息從聖山傳出,傳到一個個大城,再從大城傳到小城,再然後從小城傳到小鎮小村了。一個訊息傳開都要好幾年的時間。
確切的說訊息已經從十年前就開始傳開了,將近五年才傳到黃戰這裡。
不過大城裡的人都會算好時間的,什麼什麼快要開始了提前都做好了準備。
那裡像這種小鎮小村,具體要傳到這種小鎮小村裡還真不知道要多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