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冥思苦想,抓破腦袋想了一會,結果還是搖頭。
“完了,你們真是沒救了!”陸華不再與二人說話,轉頭朝警車走去,留下兩人自嘲地聳聳肩。
上了警車之後,在二人的央求下,陸華才給他們二人一點小提示:“你們除了發現他們親情淡漠和眼神閃躲,就沒有發現他們還體現了另一種情緒?”
說完之後,陸華還象徵性地用右手食指在腦側繞了兩圈。
“啊,我明白了!”蕭雨到底是個女子,觀察力還是要比劉東細緻了許多:“頭,我真的明白了,那家人談論起孫女和兒媳婦的時候,無論怎麼裝,語氣裡還是有一絲怨氣。”
陸華讚賞地打了個響指:“嗯,那一絲怨氣或者說的直白一點,就是恨,想想看,那趙慶梅是個老實人,而範子姍只是個學生,母女二人有什麼可以招他們恨的?”
“頭,你的意思是,這其中有貓膩?”劉東為自己能力的缺乏而羞愧。
“按照常規的案例,家族內部矛盾的激化或者是家族黑暗內幕的影響,往往會引發一些犯罪行為,也許,我們查出范家內部隱藏著什麼內幕或者矛盾,就能輕而易舉的發覺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陸華沉聲說。
“頭,聽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已經認定了範子姍車禍一案,就是范家人所為了?”蕭雨看著陸華,畢竟現在還沒有證據來指向范家人。
“我知道,頭曾經說過,查案的過程中就要學會大膽的推理和完美的想象。”劉東笑嘻嘻地說。
“那我有沒有說過,推理是必須的,想象永遠是美好的?”陸華似笑非笑地望著劉東:“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事情沒有任何前兆光憑美好的想象就行?那你還不如去做空想家!記不記得那天趙慶梅報警,我們去她家查證,遇到了沈家大小姐?”
二人點頭,劉東插話:“當然記得,不過,沈大小姐長得可真漂亮啊!”
“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你一隻癩蛤蟆難道還妄想吃天鵝肉?”蕭雨說著瞅了他一眼,甚至用手捶了他一拳。
“頭,你看她,欺負我!”劉東委屈地望著陸華,一副讓人家主持公道的派頭。
“你活該!”陸華冷冷地說:“那日沈大小姐說範老太婆到趙慶梅家發瘋一般地打砸砸東西,還有沈大小姐用範子姍的遺像來嚇唬范家老太婆,那老太婆果然很害怕,這事一直提醒著我,范家與範子姍車禍一案脫不開干係。好了,你們這兩日再去調出車禍時的監控看一下,有沒有什麼可以的地方。”
“是!”二人點頭。
某地下賭場內,煙霧繚繞,人聲鼎沸,形形色色的人來來往往,有的興奮到手舞足蹈,有的則垂頭喪氣,萎靡不振。
“快點下注啦!”
“老子還要來一把!”
“哈哈,馬三,你他孃的輸的只剩下褲子了,你拿什麼下注?”這人話音剛落,就聽周圍的人鬨堂大笑。
“少瞧不起人!”馬三被人嘲笑,再加上飲了酒,臉有些暗紅,伸手朝褲兜裡摸索著什麼。
眾人來了興趣,都盯著他看看這小子會從褲兜裡掏出什麼。
摸索了片刻,馬三有些猶豫不決,但看著大夥都盯著自己,如果不拿出什麼來,那自己的臉就丟大發了,以後還怎麼在這裡混?索性心一狠,真的從兜裡拿出一樣東西來。
眾人伸長腦袋,想要看看是什麼東西,有的人眼尖地說:“嘿,是支票啊,馬三,哪裡搞來的,會不會是假的?”
“假的?你睜大狗眼看看,這上面的印鑑!”馬三不屑地遞出支票。
那人接過支票,當看到上面的印鑑時,著實一愣:“這是,范家的支票!兩百萬!”
大夥七嘴八舌地議論:“這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