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興知府!”李文軒與蘇晴雪面面相覷,李文軒心道:“如果說是其他地方下的公文倒也罷了,可這公文是出自紹興,八成是寧非凡與他那當官的親戚搞的鬼!那紹興府看到那日我被牛將軍帶出,怕是自己不敢出面,惹惱了那個牛將軍,這才想要借明州捕快的手來擒拿我,好不卑鄙!”李文軒恨的牙癢癢,說道:“捕快大哥,實不相瞞,那紹興知府的親戚是紹興城的一霸,前些日子被我與朋友路見不平教訓了一通,被人他們懷恨在心,這是他們的故意攜私報復!”
錦衣捕快冷笑一聲,說道:“好你個花言巧語!你若真是冤枉的,可敢隨我到明城城裡面走一遭,你若真是冤枉,我家大人自然會保你清白!”
李文軒心道:“現在全天下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也不過寥寥數人,且也都是憑藉著交情這才相信了自己,倘若是去了官府,就算明州成裡面的人是個青天大老爺,怕是也不會相信自己是冤枉的。”
李文軒沉默不語,錦衣捕快大笑道:“怎麼?心虛,不敢了是吧?哈哈哈!”
“如果我沒猜錯,你是明州城內的鐵面名捕李寶山吧!”
錦衣捕快正在嘲笑李文軒,聽到身後有人說話,臉色一變,回頭看去,方才說話的人正是蘇晴雪,便道:“姑娘好眼力!在下正是明州捕快李寶山!不過名捕二字卻是不敢當!”
李文軒很是詫異,蘇晴雪怎麼會認得這錦衣捕快的名號,自己則是對這人的名字從未聽說過。
蘇晴雪點了點頭,又說道:“人人都說鐵面名捕李寶山,平生只認證據,不近人情,不親金銀,看來所言不假,只是……”
李寶山問道:“只是什麼?”
“只是我覺得叫鐵面名捕不合適,應當叫做……叫做鐵頭才是!”蘇晴雪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擺弄著馬車的車簾,顯得很是心不在焉。
李寶山臉色沉了下去,說道:“姑娘這是何意,我又不練鐵頭功,為何要叫鐵頭?你若是成心羞辱與我,須得記住,士可殺不可辱!”
蘇晴雪仍舊是沒有正眼看李寶山,又說道:“我可不敢羞辱大名鼎鼎的鐵頭名捕,只是笑你太傻,笨的厲害!”
李寶山面色鐵青,罵道:“小丫頭,休要胡言亂語!”
蘇晴雪從身後拿出了那柄短劍,突然抽出,橫在了李寶山的脖子上,李文軒只怕蘇晴雪是要殺李寶山,大叫道:“不要啊!”
蘇晴雪衝李文軒使了個眼色,又說道:“你可要知道,這荒郊野外的,我們若是殺了你,遠比跟你解釋這一堆道理容易的多,也乾淨的多,他如果真的是殺害司徒莊主的兇手,方才你的這班兄弟們,還有你自己怕是早就做了他的劍下亡魂,你哪裡還有力氣在這裡聽我講話!”
李寶山冷笑道:“花言巧語,你既然知道我叫鐵面,便應當曉得我的規矩,我只看證據,不看人,這公文上說的清楚,武林大會上近千人都看見是他殺了司徒莊主,鐵證如山!這你們如何辯解!”
這一下倒是將李文軒與蘇晴雪都問住了,那捕快說的確實不錯,數千人都看到司徒英死在李文軒的面前,李文軒又該如何做解釋?
蘇晴雪看看李文軒,問道:“文軒,你看怎麼辦,這人是個死腦筋,軟硬不吃。”
李文軒嘆了口氣說道:“不管怎麼說,這人倒是一條真漢子,我們可不能傷了他。”李文軒想了想又說道:“對不住了,你不信我所言,可是我也不能隨你去明州,只好是暫時委屈你一下了!”
李寶山大聲呵斥道:“賊子!你要做什麼!”
李文軒並不搭理他,拖起了李寶山的身子,拉到了路邊的草叢裡,讓他靠著一顆大樹坐下,然後又將其他九個人也都一一背到了草叢裡,讓他們坐成了一個圓圈。眾人的坐騎李文軒則是一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