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師傅,慌忙雙手抱住了李文軒的手腕,叫道:“大哥哥,千萬不要傷我師傅!”
李文軒只想著快些逃離,並沒有想太多,被了心這麼一擋,心道:“唉,覺音他是了心的師傅啊,聽了心說過,他這個師傅有時候脾氣不好,但還是很疼了心的,我若是真的傷了他的師傅,了心豈不是要恨我了?”
李文軒轉而收劍,但一手握劍,一手攬著了心,再也騰不開手來出招,只有又退了兩步,距離覺音遠了一些,儘量不與他動手。就這麼一小會的功夫,那邊方才有些混亂的僧眾,已經再次成陣,圍的嚴嚴實實,李文軒心中是連連叫苦,恨覺音誤了自己逃脫的時機,如今再想走,怕是少不了一番惡戰了。
覺音一心都在了心的身上,之前任憑李文軒出劍,根本是看都沒看,也沒打算跟李文軒過招,只是說道:“了心,你不能走,你要是真的走了,就再也回不來了,再也不是莆田寺的弟子,也就不能做師傅的徒弟了!你要想清楚啊!”
了心看看李文軒,又看看覺音,好像是很難抉擇,李文軒卻道:“不是我要帶了心走,是你們這個莆田寺因為一些小過錯就容不下他,是你們莆田寺逼我帶他走的,我若是現在不帶走他,明日你們這位子清老和尚,怕是還要對了心用刑,然後再趕了心下山吧?”李文軒又指著子清說道:“老傢伙,我說的對不對!”
子清給方才與李文軒打鬥的那和尚已經接好了雙肩關節,也擋在了李文軒的面前,說道:“你說的不錯,了心現在還是我寺弟子,如今犯錯了過錯,即便是要被逐出門牆,也須得明日受過八十杖刑之後才可下山。”
覺音愛徒心切,只是不想了心被逐出莆田寺,方才這才阻攔李文軒,沒想到子清的話如此決絕,神色黯然,心中反倒是有了後悔之意更濃,愣在了當場。
李文軒深吸了一口氣,運力將方才因為動手上湧的毒性又壓了下去,將青霜劍拿在面前,望著劍刃上倒映出的自己,嘆了口氣,彎身對了心說道:“了心,一會我要是與他們動氣手來,哪個人是欺負過你的,還有哪個人是過去對你好的,你要記得告訴我。”
了心不解,問道:“大哥哥,你這是要做什麼?”
李文軒沒有回答了心,直接起身,突然衝著子清橫眉立目喝到:“子清,你這個老東西,今日這些可都是你逼我的!”隨後又用青霜劍指著眾僧說道:“一會想要活命的,都與我滾遠一些!”
“你放——”子清本要說李文軒放肆,可肆字還沒有說出來,李文軒已經長劍刺到了自己的面前。
李文軒的劍雖然快,可子清也是莆田寺高僧,論起名望,與當時的司徒英不差上下。這一劍子清一閃而過,隨即又揮掌去撩李文軒左肩,李文軒怒火上湧,也顧不得揚長避短,直接左掌反手與子清對上一掌。聽得一聲轟然驟響,兩人周身塵土飛揚,草木震動,子清腳下微微一晃,隨即穩住,李文軒卻是被震推了丈餘。
李文軒胸中血氣翻滾,久久不能平復,臉上也是一片灼紅,心道:“這老禿驢內力當真了得,我當真不該與他對掌,若不是有洗髓經護身,我此時怕已經重傷了。”
眾僧見到子清一掌震退了李文軒,都是叫好不斷,眼看李文軒面色難看,五六名僧人已經手執僧棒,一擁而上,大有將李文軒一氣拿下之意。
李文軒見他們來勢洶洶,當即凝了一口氣,待到幾人的僧棒到了自己身前不足二尺,李文軒喝到:“斷!”便見得片片青光撩人眼眸,隨後眾僧手中僧棒盡皆從中而斷。李文軒一劍過罷,緊接著又是一劍挑向一個和尚的左胸。
這一劍輕則可以破人面板,挑肉濺血,重則可穿人心脈,教對方斃與當場,李文軒出劍之快,那和尚根本無機會躲閃,李文軒雖說是心中憤怒,可自己與這和尚並無仇怨,自己也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