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見過韓帥,日後絕對不會連累韓帥!”
韓世忠說道:“連累?你以為我怕死嗎?唉,你糊塗啊,或者你以為岳飛怕死?他若是願意,振臂一呼,千萬岳家軍齊齊相應,天下何人敢動他,他自己若是不願意,又怎會身陷那大理寺?他這是寧死也要保全忠義之名,他若是知道你要劫獄,必然是將你臭罵一頓!”
李文軒一愣,這點他的確不曾想到,但還是心有不甘,說道:“我不見一見嶽帥,我不甘心。”
韓世忠嘆了口氣,說道:“罷了,我幫你這一次吧,不然,不知道會闖出多大的簍子。”
韓世忠隨後寫了一個條子給李文軒,大理寺牢獄的典獄長曾在韓世忠手下做事,韓世忠便是藉著這個面子讓李文軒進去一趟。李文軒將條子小心收好,道了聲謝,就馬不停蹄的出了韓府與嶽盈匯合,直奔大牢而去。
李文軒找人了典獄長,將韓世忠的條子遞給那人,那人也是一個剛直的好漢,二話不說直接就帶李文軒進去見岳飛。
見到岳飛時,李文軒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沒了往日的戰袍,卻多了一身囚衣,沒了強弓硬弩,手腳上卻多了冰冷的鐐銬,唯一不變的,只有嶽元帥的那一身錚錚傲骨,雖在囚牢,卻也是坐的方方正正,不落岳家軍的威風。
典獄長送到了地方,叮囑李文軒不要待的太久,便退了下去。李文軒小心上前,有些哽咽的說道:“嶽……”卻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了。
“咦,是你,文軒?你怎麼來了?傷勢可好利索了?”岳飛看見來人是李文軒,只稍微詫異了一下,還不忘問李文軒的傷勢,更是聽得李文軒心酸不已。
“嶽……”
“叫我嶽伯伯吧,現在手下沒兵,不是什麼大帥啦。”
“嶽伯伯,你……”
“唉,你這孩子,怎麼如此吞吞吐吐,我問你,見過盈盈了嗎?”
“沒有,我見那裡被官兵圍困,怕引起麻煩,就先來見您,之前我還見了韓帥,想知道事情有沒有迴旋的餘地?”
“哦。”岳飛點點頭,說道:“我的事情已成定局,你啊,就不要費周折了,如果可以的話,日後幫我多照顧照顧盈盈那孩子就是了。”
李文軒聽岳飛話語中有訣別之意,便再也忍不住,說道:“我……我能將您帶出這牢房,只要離開這裡,任憑皇帝他……”
“住口!”岳飛直接一聲爆喝打斷了李文軒話,道:“你讓我出去做什麼?想造反嗎?我岳飛為大宋之心堂堂正正,可昭日月。天下人可以說我岳飛謀反,但只要我岳飛不反,人言何足懼?但你若是讓我離開這裡,豈不是給了小人口舌,汙了我岳家人的名聲,李文軒,不讓我小看了你!”
“我……”李文軒無言。
岳飛又道:“今日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日後不管此時結果如何,你都不能做任何有損大宋的事,明白嗎?”不等李文軒回答,岳飛跟著又道:“我送你的那篇滿江紅還記得嗎?”
李文軒點頭道:“文軒銘記在心,不敢有忘。”
“那便好,不要忘記,我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夠驅除韃虜,復我大宋河山。”
李文軒不敢應答,這分責任他擔當不起,自問也沒那個本事,而且現在的李文軒,也不願意去做這事,奇怪岳飛為何交代這樣的話,想含糊答應一聲,卻又覺得不該對岳飛有所欺瞞。
“哈哈……”
岳飛也不強迫他答應,而是大笑了幾聲,說道:“走吧,走吧,不要讓盈盈受委屈了。”
就在李文軒離開牢房不久,典獄長從暗處走了出來,向著岳飛恭恭敬敬的說道:“嶽帥,我看他也是個光明磊落之人,您何必以話相激呢?”
“唉。”岳飛嘆口氣,說道:“你可知俠以武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