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講了,你這麼有信心。不如定個時間吧,什麼時候劫獄,我好招待招待你。”艾登乾脆先丟擲了約戰,“不過嘛,現在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這海盜敢今天這樣上門挑釁,說不定真的會接下來。
如果能確定對方的上門的時間,對艾登來說自然是更加有利的。
納威盯著他看了許久:“這算是,激將法?”
“當然不,只是個小小的玩笑。”艾登微笑,“我想就算是曾經搞定過首都監獄的紅鯊魚海盜團,應該也不會敢搞這種無謀的自殺行動……”
“那就明天吧。”納威沒等他說完就突然開口,“我現在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處理,沒時間花太多精力在你這種地方上。”
納威曾經抓住從鹿鷹獸號上逃離的其他海盜審問過,得知了女兒安妮的船是被三名血族滅掉的。
至今他還沒想通自己是在哪裡得罪到了和血族有關的大勢力,但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事能跟自治州的這座監獄能有什麼聯絡。
對他來說,查出那個在搞他的神秘的勢力才是正事,沒必要花太多時間在這麼一座小小的監獄上。
“不愧是所謂的海盜王,膽量還是有的。”艾登笑笑,“那我就在這裡候著了。”
“告辭。”納威脫了一下帽子,從椅子上起身。
這時艾登突然來了一句:“敢問你這鬍子……是蓄的,還是黏上去的?”
“是假的鬍子,多謝你給我的變裝靈感。”納威笑笑,“在路上走著也沒人認出來我是通緝犯。”
“畢竟你的通緝令在自治州不常見。這變裝確實很不錯,像個怪盜,也像個資本家——很適合掛在路燈上的那種。”艾登評價完,揮了揮手,“下次來希望你能叼上那條魚,再會。”
納威沒回話,黑著臉離開了面會室。
“長官……”維羅妮卡在後面小聲地開口。
“不需要跟蹤他,多半也是沒用的。”艾登擺了擺手,“現在,只需要等著明天到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