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再補充鮮血,就又能恢復形體。
堂堂死神如果做不到這種程度,再怎麼樣也太說不過去了。
一個死不了的神,要怎樣才會被重創到兩百年都不能親自出來搞事的程度?
“對各個權柄來說,跨越‘死亡’其實算不得太稀奇的事情,身體死不了不代表精神沒法受到影響,要知道當年和死神對抗的,可是‘慾望’權柄的支配者。”阿比蓋爾顯然聽出了艾登的意思,“那正是‘精神’王座下的權柄。”
“你對‘慾望’權柄的權能……”艾登問道。
“並不怎麼了解,但姑且可以推測一下。我的祖上,不正是差點被那位所謂的愛神侵蝕了精神嗎?”阿比蓋爾淡淡地說道,“我想‘慾望’權柄的權能之一,應該就是完全控制一個人的‘目的’。”
“就像催眠術?”
“支配者的力量恐怕不只如此,她應該能做到將自身所有的‘目的’全部強加給別人,讓他人的思考方式逐漸變得和自己完全同步,變成另外一個‘自己’——我想這才是她能做到逐步侵蝕別人精神的基礎。”
“也就是說她對死神做了一樣的事情?”艾登跟上了阿比蓋爾的思路。
阿比蓋爾點頭:“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死神摧毀了‘慾望’支配者的身體,而‘慾望’的支配者則用盡全力侵蝕了死神的精神——最後變成了一個兩敗俱傷的結果,我想死神恐怕依然對這種侵蝕束手無策。”
“這麼聽起來,如果侵蝕成功的話,死神的精神就會變得和愛神一樣,‘死亡’的權柄就會落到‘慾望’支配者手裡?”艾登皺起眉頭,“這能力會不會太無解了一點?”
“不,考慮到支配者的位格,這種侵蝕的效果肯定是比較有限的。但起碼,死神現在沒辦法自主行動這一點應該是可以確信的。”阿比蓋爾篤定地說道。
“那就但願事情真如你說的那樣吧……”艾登搖了搖頭,“其實我還有一些想跟你打聽的事情。”
“請講。”
“你有聽說過‘復仇聖堂’這個組織嗎?”艾登向阿比蓋爾打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