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非常不對勁。”
王堅點起一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聲音帶著沙啞:“我快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控制不住?”楊月一愣:“哪方面?”
“不清楚,我不清楚。”王堅一隻手捂著額頭:“就是有一種想咬人的衝動,牙齒癢,這種**還越來越強烈。”
而這時,因為王堅抽菸的緣故,旁邊一個穿著開襟襯衫的金髮帥哥走到了王堅的桌子邊,開始大聲的抗議了起來。
楊月連連道歉,而王堅卻坐在那裡似乎根本沒有聽見也沒有看見似的,撐著腦袋繼續抽菸。
那小夥兒估計平時也是個挺衝的人,看到王堅對他不搭不理,居然伸手推搡了王堅一下。
王堅一臉頹廢的緩緩抬頭看了看他,然後又低下頭對正在勸架的楊月說:“讓他走。”
正說著……一個酒瓶突兀的在那小夥兒的腦袋上爆了開來,他當時就捂著腦袋蹲了下去,痛苦的哀嚎了起來,他的女友則開始尖叫著報起了警。而在他的身後,小金拍著手吹著口哨。並對楊月說:“我在保護他。”
“不對不對!”楊月用手點著額頭,然後站起身拉過王堅:“先離開再說。”
說完,她抱起在旁邊眨巴著眼睛看熱鬧的小球球,拽著王堅就這麼離開了咖啡館,然後一路左閃右閃,來到了海邊的防潮堤上。
整個過程,王堅沒有一絲表情也沒有表達任何態度,只是默默的一根接著一根抽菸。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小金聳聳肩:“這幾天他都是這樣,暴力、陰鬱、寡言、兇殘等等等等,我想他是因為上次的腦部損傷造成的。而那天的刺殺事件對他的刺激太大了。他現在處於邊緣期。”
“以現在的醫學能力,沒辦法治療他的顱內損傷。”
而突然,王堅抬起了頭,哎了一聲,然後默默抓過一本正經的小金。然後從她可愛的兔寶寶小揹包裡掏出了那個泥菩薩之前給他的錦囊。
“哦,禮拜一開……這都第二個禮拜一了。”王堅自言自語道。然後看著老虎兄:“你死定了。”
“喂喂。我只是跟你說道理,我們是好兄弟好嗎?”
見他拿出這個,小金、楊月甚至是小球球都好奇的湊過了腦袋,眼巴巴的看著王堅顫抖著手開啟那個小錦囊。
錦囊裡只有一張紙,折得很緊。在開拆的時候,楊月似乎是最緊張的。也許是因為文化圈的影響,她並不知道這是什麼,只是本能的覺得會比較可怕……
等王堅拆完之後,楊月才算鬆了一口氣。裡頭並沒有什麼可怕的要怪和資訊,只有一封信而已。一封簡訊:
“心魔是劫。能過則過,不能過則前功盡棄。一切隨緣,強求不得,它在任它在,它擾由它擾。它本是你,你本是它,相生相依,無法盡除,倒不如放下放下,帶著你與它同去遊山玩水。”
這信裡的意思跟阿狗說的意思如出一轍,大概就是讓王堅暫時停下手上的一切事物,給自己一個可以呼吸的空間。
其實王堅當然知道,跟那個**老虎兄硬抗,最後他肯定是會把自己扛垮掉的,但是它實在是太煩人了,已經到了王堅不能忍的地步了。而且無論是閉上眼睛還是凝神打坐,那個玩意都會在自己面前轉悠,而且自己的想法它都知道……這簡直一場災難。
而且現在這種局勢,王堅怎麼能放下手上的事跑去玩什麼閒雲野鶴,這要是萬一哪裡出了問題,自己可就是絕戶掌門,幾千年的傳承在自己手上斷了,那真是萬死不足惜。
就在王堅天人交戰順帶跟老虎兄作戰的時候,小金悄悄的拉著楊月走到了一邊,憂心忡忡的說:“你幫幫他吧,他媳婦已經去找世界上最好的精神科大夫來看過了,可是都沒有用……他在我們面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