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兩個不是好東西。&rdo;會把你帶壞。

本以為會被指責一頓，居然還被安慰了？江春暫時還摸不清楚狀況，她更加閉緊了嘴，誓要將&ldo;少說少錯，不說不錯&rdo;奉行到底。

竇元芳見著她這副鋸嘴葫蘆的樣子，又不知該如何是好了，莫不是方才自己又嚴厲了？又令她憶起那可怖的事件了？

也是，那事就是成年女子遇上也會是終生陰影了，更何況她還是個無人開解的小兒。想到那日自己破門而入時她那雙圓睜著的無神大眼，紅絲絲的眼角，還有那腫起來的巴掌印子……

&ldo;那日那藥膏子抹了罷？&rdo;他無話找話。

小江春點點頭。

&ldo;那膏子氣味雖有些重，但外傷金瘡使用卻是效果不錯的，你以後留著可備不時之需。&rdo;

想了想，江春也算明白過來了，這竇元芳並非專門針對她，他就是個封建禮教培養出來計程車大夫，他古板，他彆扭，他不會與女孩子打交道，但最令她感激的仍是他與生俱來的正直，刻在骨子裡的正直。

&ldo;多謝竇公子當日的大恩……亦幫眾多弱女子討回公道。&rdo;她真心感激他的&ldo;替天行道&rdo;，早一日挽救了幾個無辜的小姑娘。

&ldo;是他該死，本來……這算是輕饒他的。&rdo;竇元芳話音一落，又有些後悔起來，本來他是不打算讓她個小兒曉得自己在背後做手腳的。

兩人又相對無言，一大一小就這般僵持著。

&ldo;咕咕&rdo;小江春的肚子不爭氣地叫起來，現距她平素午食時間過了好半日了，胃裡滴米未進，這輩子也不知是怎回事，肚子特別容易餓，一餓就有腸鳴音，且她的腸鳴音還不是一般響亮……為此還被胡沁雪打趣了好幾回。她紅了臉。

&ldo;還未用過午食？&rdo;竇元芳嘴角抽搐了一下。

&ldo;來罷！&rdo;說著就走前首帶路，來到專賣小食的南街尾。

他也不問小兒想吃甚，徑直將她領到了個麵館前。

其實，小江春作為一個地道的某省人，真的是非米線不歡，麵條什麼的也就那個味兒吧。但她實在是太餓了，不想再唧唧歪歪就&ldo;到底是吃米線還是吃麵&rdo;這個話題與他廢話了，早些吃完好趕回館裡上學。

&ldo;兩位貴客吃點啥？我們這是正宗的山西面。&rdo;見著小江春那不情願的表情，自是曉得她不樂意，忙道：&ldo;相公請裡頭坐，你家小娘子不愛吃麵，我們還有餃子，正經老面饅頭，配上折耳根的蘸水，可香嘞！&rdo;

小江春嘴角抽搐，饅頭打折耳根的蘸水，真的也只有某省人才能吃得出來了，雖然她並不排斥折耳根，但這……有點一言難盡。

她忙要了兩碗雞絲麵，那小二見這大人未開口，反倒由小兒來做主，還自作聰明地拍起馬屁來：&ldo;這位相公對家裡小娘子可是疼愛得緊哩，小娘子你有這樣的阿爹可真是福氣哩！&rdo;

竇元芳的臉一下子黑了，誰是她爹？自己要有她這樣的小兒，還不得頓頓吞□□？

小江春憋著笑點點頭：&ldo;是哩是哩。&rdo;

待面上來，小江春也不管對麵人是作何感想，只低著頭吃起來，待快吃完了還不見他動筷子，她故意問：&ldo;竇公子怎不吃嘞？是嫌我們金江的面不合口味？&rdo;

&ldo;面不夠軟和。你吃罷！&rdo;說著將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