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拒絕了。”
“你那去過他家嗎?”
“他一直在青島創業,所以我只去過他青島的家。”
“他青島的家也是別墅?”
“是租的房子,他很有志氣,不用家裡的錢。”
我都傻了,怎麼想都覺得這男人怎麼這麼不靠譜啊!我懷疑鼕鼕被騙了,但看著她天真而有哀傷的眼神,我不忍心說出我的感覺。
(三十七)
得知鼕鼕男友叫張語,我就悄悄打電話給大連的一個記者朋友:“幫我打聽打聽,你們大連的大領導裡有沒有一個姓張的。”記者朋友在那頭一本正經地說:“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祖國各地都有姓張的高官。”
得,此路走不通。眼見著鼕鼕越陷越深,我真怕這個女孩在感情上受到傷害。
“如果他的母親實在不同意,乾脆算了吧。何必這麼辛苦?”我試圖勸鼕鼕放棄。
“有些事情說起來很簡單,做起來就很難。我付出了這麼多,一起走了這麼遠,真的不捨得。”鼕鼕感傷的說。
“或者你去見見他家人,你這麼可愛,說不定他們喜歡你呢?”我建議。
“他不願意帶我去。我再試著跟他說說吧。”鼕鼕很憂傷的輕聲說。
聊得越多,我就越覺得這豪門弟子可疑,終於有一天,我將我的疑慮告訴了鼕鼕。鼕鼕當時就哭了:“你也這麼覺得?我老媽就說他是騙子,讓我要麼分手,要麼結婚。”勸了半天,鼕鼕決定去青島找他的男朋友問個清楚:他們究竟有沒有將來?
我實在不放心她一個人去,於是就出主意:“不如你讓他來吧,就說你病了,如果他不來,那不管他是不是騙子,都不要他了!”
也許是知道自己的男友經不起考驗,鼕鼕執意要獨自去青島。我勸不住,眼睜睜的看著她忙著訂火車票。
一天下班回家,鼕鼕笑眯眯的:“藍,我不去青島了。他來,下週四。”
“哦?專程來看你?”
“恩,順便辦點事。”鼕鼕一直在笑。
“專程順便來。”我開了個玩笑。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鼕鼕忙著收拾房間,忙著買新衣服,忙著去做護膚。看著她忙活,我心裡既難過又感動,難過的是,這個男朋友是不是個騙子還不一定。感動的是,愛情,令一個平凡的女子臉頰緋紅、眼睛閃光,變得光彩照人。
張語大架光臨的前一個晚上,鼕鼕幾乎將她所有當季的衣服都拔出來給我看,這件好不好,那件行不行,折騰到半夜還興奮不減,終於確定第二天穿高領白毛衣配紅格子及膝裙。
第二天上班,我接到鼕鼕的電話,“我男朋友開車到了中山門,他不認識路,你告訴他吧。”
根據鼕鼕的指示,我撥通了張語的號碼:“你好,我是鼕鼕的舍友。你要去哪?我跟你說怎麼走。”
電話那頭是個東北口音的男子,聲音卻很柔和:“我要去你們家啊。”
(三十八)
為了給鼕鼕和他男友一點空間,我下班後約了阿文去逛街。一直逛到所有商店都關了門,我卻什麼東西都沒買,在金鷹看見一件薄羊毛的V領毛衣,青色加粉色的菱形格子,喜歡得要命,左試右試終於還是含恨離去。
阿文見我這小氣樣嘲笑道:“你不買新衣服,就能買得起房了?錢是掙出來的,不是省出來的。”我嘴硬:“我不買這件衣服,至少能為我的新房子貢獻0。05個平方米。”
見我對房子痴迷到這個地步,阿文詭異的一笑:“說不定最近我能幫你實現你的房子夢,你要怎麼討好我?”
“我只賣藝,不賣身!”我覺得她是在逗我,無精打采的回答。
“切,你賣了身也未必賣得起房。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