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很抱歉你們將暫時失去自由,我們將和你們的政府談判,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你們很快便能夠平安回家。”那個為首的黑人說道。
“把女人和孩子放了,你們只需要談判的籌碼,留下我們就足夠了。”卡洛斯先生鼓起了勇氣說道。
“很有紳士風度,不過我只能夠說很抱歉,在我們看來,女人和孩子是更好的籌碼。”那個為首的黑人不以為然地說道。
隨著他一聲令下,所有人都被驅趕著登上了一輛大巴。
來的時候分成三輛車是非常寬裕的,但是此刻當所有人全都擠在一輛車裡面的時候,除了附身在羅莉身上的言末無動於衷之外,其他人全都感到苦不堪言。
對於言末來說,這種場面是司空見慣,以前他念大學的時候,每年的春節火車總是會如此擁擠,甚至比這還要厲害許多。
不過對這的其他人來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時候只能夠委屈那些保鑣們,他們只得坐在地上;那些高貴的男士們,此刻也必須用自己的行動來詮釋紳士的含意,他們只能夠站著,把所有的座位讓給女人和幾個小孩。
靜靜地坐在座位上,羅莉思索著來時的記憶。她非常清楚,如果想要逃出生天的話,就只有這短短几公里的盤山路是唯一的機會,那些襲擊者肯定會坐另外兩輛巴士一前一後押送。
唯一的麻煩就是此刻只有一把槍,不過羅莉清楚地記得有很多轉彎,有一個轉彎特別危險,後面的車如果全力一撞,前面的車肯定會翻下山崖。
大巴緩緩地啟動了,車速有些過快,不過這正是羅莉所需要的。
“石佛,等一會兒聽到我的命令,你就殺掉那個司機搶奪車輛,旁邊的那個傢伙由我搞定,你開足馬力把前面那輛車撞下山崖,後面的那輛就交給我。”羅莉透過言末,暗自和石佛溝通道。
沒有任何回答,不過石佛裝作腰不舒服,從坐著的姿態變成了蹲著的姿態,無疑是最好的回答。
大巴越開越快,這無疑令羅莉更加欣喜,當大巴轉過最後一個轉彎,羅莉輕輕將雙腳的腳後跟一磕,一左一右兩把極薄的利刃立刻彈了出來。
輕喝了一聲,羅莉一個閃電般的飛踢,犀利的刀刃帶起了一串血珠。
沒有絲毫停留,羅莉一手抓住那個傢伙手裡的AK47,雙腳一蹬,身體飛出了窗外。
幾乎與此同時,石佛已然一掌拍在了那個司機的腦袋上。
他練鐵砂掌雖然時間不長,不過有羅莉那種奇特的練功方法相助,功力已然頗為不凡,不過石佛仍舊不太放心,他一把拎住那個人的脖頸,將那個人從座位上拉了下來,順手將其脖頸扭斷。
那骨骼折斷的脆響,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不寒而慄。
更令所有人感到恐怖的是,他們立刻看到石佛猛踩油門朝著前面的巴士衝去,而此刻一連串槍聲已然響起。
飛身車外的羅莉彷彿失去了一切憑依,但是卻沒有人能夠看到她正緊貼著一道無形的軌道迅速滑移。
或許是因為從來沒有感受到過如此的刺激,那隻整天躲在包包裡面的雪貂探出了一個小腦袋,興奮地吱吱直叫。
但是羅莉卻絲毫不感到興奮,她的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駕馭這剛剛獲得的能力之上,至於其他的事情她根本就不感到擔心。
此刻控制著槍的是言末,這便是羅莉不擔心的原因,就在她飛身跳出窗外的一剎那,言末已然迅速地抽出了那把自制的手槍——他必須為石佛創造機會。
之所以選擇在這裡發起突襲,完全是精密計算的結果。
此時前面的那輛巴士即將進入那個拐彎,後面的那輛巴士還沒有從後面的拐彎露出來。
這是一個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