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這麼快離開,好似想在這裡消失不見。
☆、來到悉尼
悉尼的天氣與中國相反,在中國是寒風颳至,到了悉尼卻是暖暖夏日,說夏日暖暖是因為悉尼的夏天不是很熱,是所處的地理位置導致。所以,我來到了悉尼後就一邊感慨一邊將冬天的衣服收至箱底,人的心情也彷彿一改昨日,雖說是第一次接觸悉尼,但我沒有失措,有的是一整顆平靜的心來對待。
學校的宿舍是公寓式,一人一間,不由打量著我以後住的屋子,明亮的光線由陽臺射進來,和煦的風吹動著藕色的窗簾飄飄欲仙,不大不小的軟床坐落在室的一隅,旁邊是整潔的辦公桌椅,我摸著桌沿不見一點灰塵,笑了笑心想該裝扮點綠色,公寓結構是一廚一衛一室,因為廚房較一般的大,中間放了飯桌也不見擁擠,所以對沒有廳的遺憾減了不少。我將窗戶拉至最大,一股清香飄來,抬頭見到的便是金合歡樹,雖未開花,但本身散發的清香使人平靜舒暢,想到金合歡樹的別名,我垂下眼眸笑了笑。
因為我來的突然,教授今天並不在學校,說是兩天後從墨爾本開完會回學校,他讓我這兩天先自己熟悉熟悉,教授人很不錯,這是從和他聯絡開始就發覺的,只要我的論文沒有最基本的錯誤,即使論點什麼的天馬行空他也不會多批評。
是該熟悉一下了,我出了校園,記住了這裡的站臺名後就沿路走,要買的東西有很多,果蔬和米麵還有調料都是必需品,索性廚房裡有鍋勺,碗筷要自己買了,買完這些後又買了盆仙人掌,天邊已經霞光初現。
好在記憶力還行,回學校並沒出什麼大的紕漏。回到公寓,將仙人掌擺放在桌上後我便到廚房開始忙碌,說實話肚子也早已餓了。在買菜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做給常梓宥最後一餐的食材我都沒有買,也不想去想起那些過往。吃完飯後,我一邊啃蘋果一邊跟爸媽報告了我如今的狀況,他們常掛嘴邊的就是‘你這孩子’,總之難得沒對我發火。爸媽告訴我,表姐已經從德國回來,腿也完全治好了,這幾天正準備回老家看看。我知道表姐是吉人自有天相,聽說那個醫生也一直相陪,不知道會不會開啟表姐的心門,我倒是很期待。
因為行程的匆忙,跟爸媽聊完後我就犯困,本想跟小陳小葉說聲,但是自己還沒準備去接受雲南的人和事,希望她們倆能理解。
第二天我揹著個包,在學校周邊範圍逛著,說逛也是自己硬逼著自己走出來,有些興致居然也淡了下來,那充實的信仰一時拾不起來。我趴在大橋上看歌劇院,倒是別有一番感覺,偶爾路過的遊人會請我幫他們拍照,也有是本地人,可他們聽說我是華人之後並沒有歧視,倒是很熱情的歡迎我來悉尼,寒暄了幾句天氣他們和我揮手道別。他們轉身後,我的笑便掛不住了,但也沒有傷的感覺,只是很平靜,也不知道我來悉尼後體會了多少次的平靜之感。
下午我進了一家咖啡屋,因為這裡的氣氛很安詳,我想在這裡打工應該不錯便進去和老闆交談。這家店只有一位老闆和兩名員工,雖說是座無虛席,但也沒見他們忙得驚慌失措,我在想如果是我的話會不會辦得到。果然,老闆看我打量客人,便問了我這個問題,Ican?我思考幾秒後也是給自己下定決心,“I will smile。”在我想起了那個溫柔男孩說喜歡我如沐春風的笑容後,我就脫口而出了,只是內心對此並不自信,招呼式的笑都已司空見慣誰不會,而我還能發自內心的笑出來嗎?
我和老闆互視片刻後,他只問我會不會煮咖啡,我明白了老闆言下之意,他看出來了我的掙扎,我只是在逞強。稍後釋然開,也是,我要是真能做到就是神了。我雖不愛喝咖啡,但對煮咖啡還是有點心得的,源自常梓宥……那時有個咖啡屋是他贊助的,開業後生意淡淡,常梓宥也只是偶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