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嗓子都啞了,才勉強道:“菊花石匠戶大致情況就是這樣,我們平常都是這樣管理的。”
楊么看向和老闆和王管事,兩人皆是滿臉笑容,又看向朱明遠,他微微點頭,楊么睨著卡布裡臉上地喜色,冷哼道:“別高興太早,我卻有一個地方不明白!”
卡布裡臉色劇變,身子晃了晃,啞聲道:“四小姐……小人哪裡沒有說明白?還請四小姐示下。”
楊么慢慢走了過去,馬鞭柄在手心裡敲了又敲,也不看卡布裡,往回走了幾步,猛地反身狠狠一鞭子抽到卡布裡前胸,卡布裡一聲慘叫,頓時皮開肉綻,楊么指著卡布裡罵道:“你還和姑奶奶我玩這種心眼,姑奶奶出來混時,你還在你媽懷裡吃奶呢!“說罷,狠狠一腳踢在他肚子上,卡布裡頓時口吐白沫,暈了過去,楊么叫道:”來人,仔細給我搜他的身!”
兩個粗壯地親衛軍士應聲推門走了進來,楊么走向位子上坐好,冷冷道:“剝光了搜!”
和老闆和王管事早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倒是那朱明遠早見識過楊么連殺七十二人的慘烈惡毒,她笑意晏晏時,心裡早就在打鼓,見著那兩個軍士猶豫著不敢動手,咳嗽一聲道:“四小姐,請你迴避,我來看著朱同、李勇搜身罷。”
楊么瞟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臉色蒼白的和老闆,突然笑道:“若是別人也就罷了,只是幾位都是要共事的。曉得我的真性情也好相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猛地將杯子擲到兩個軍士腳下,隨著“碰“地一聲刺耳響聲,楊么橫眉叱道:“聾了麼,剝光了搜!”
朱同、李勇哪裡還敢說話,五指一動,立時扯爛了卡布裡一身髒汙地白袍。連人帶衣服搜了個徹底,卻沒有找出任何東西,那兩個軍士倒也仔細,連卡布裡的頭髮也翻了開來。仍是沒有,不免看向楊么。
楊么冷冷回視,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要不把他剝光,要不就給我滾到礦山上作工去!”
朱明遠著著卡布裡身上唯一的小褲頭,欲言又止。終是沒有說話,朱同、李勇對視一眼。按著搜身地規矩,不敢擋著上官的視線,直接扒了卡布裡的褲子,他們顯然是搜身地老手,直接伸手到卡布裡後膛內。馬上驚呼:“四小姐,有東西。”
兩人取出一根小竹管,用桌上的茶水沖洗了。開啟帽蓋一看,卻是一封信,急忙奉給楊么。
楊么一看,居然是泉州莆二的回信,不過是勸他們等待時機,花錢收買軍隊,待蒙古人回撲時以作內應。楊么摸出起先從此人身上搜出來的合直同、昆畢地求救信,一一對照。
楊么不禁大笑,將信遞給朱明遠,道:“泉州莆二的手真長,如今這種世道,他也不蹲在家中,居然躥到了潭州!“待得朱明遠看完,又遞給了和老闆。
楊么看著赤身裸體的卡布裡,冷冷道:“裝什麼呢?還想挨一腳麼?“
兩個軍士立時上前,把卡布裡揪了起來,卡布裡面色羞憤,勉力想用手蓋住要害,卻被兩個軍士將胳膊抓到了身後,卡布裡叫道:“楊么,殺人不過頭點地,你……”
楊么冷笑道:“你有本事把東西藏到那裡,倒不準別人搜麼?我知道你們回回教徒忌諱赤身,但是,你不是自找的麼?”說罷,仍是對軍士道,“把他的衣服給他。”
卡布裡接過衣服慌忙套上,雖是破爛也總算是能遮住。他喘息道:“你是怎麼發覺的?”
楊么冷哼道:“你倒是狡猾,把你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