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可樂?”
張嵩搖頭晃腦想了許久,一拍手:“再行一次就更樂了。”
方容:“……”
許薇姝看了信,也被逗得前仰後合,只要想一想,方容那樣一個‘仙氣滿滿’玉面公子,和一群兵痞在一塊兒,說的都是各種葷話……那畫面太美,幾乎不能看。
信中很少寫相思,只偶爾有幾句,美人不在,茶飯不思的話,也頗為詼諧可愛。
許薇姝看完信,也假公濟私,在急信內附了一幅美人圖,裡面有球球,也有小白,最後還畫上了一隻海東青。
海東青和小白關係最好,一隻神鷹,一隻蠢狗,居然還玩的不錯。
夫妻兩個隔空拿著人家八百里加急的信件談戀愛,精神都舒緩下來,至少許薇姝沒老琢磨蔣文。
沒想到,許薇姝一放鬆,就出了事!
祁縣的縣令連夜派人過去,縣城裡開飯館的一戶人家出了事,家裡小女兒被那些兵給掠走一天,放回來之後神思恍惚,當天晚上就上吊自殺,幸虧發現及時,讓人救下,再晚一點兒就出了人命。
女孩兒的親爹去討個說法,被打了出來,這才來縣衙告狀。
聽到訊息,許薇姝的腦子頓時炸開,深吸了口氣,努力平靜下來,叫上幾個侍衛就打算直奔祁縣。
趙三和喬公公都被嚇得不輕,撲出來阻攔。
“娘娘,娘娘三思,蔣將軍那人是不講道理的,和他講不了理,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送走了就算完事。”
這種事,什麼地方不發生?
老百姓們怕過兵,尤勝於過匪,不是沒有道理,讓當兵的禍害了,只能自認倒黴,要是自家王妃出面,再來一次兵亂,那皇帝陛下肯定要怪罪。
因為這個倒黴的各級官員,每年都數不清。
許薇姝半晌沒說話,這個道理,她又何嘗不知?
“……我不是聖人,當年我弟弟也打傷過人家外面的莊戶,還有一個被打得重傷,廢了一條腿,但我也只是賠了錢,回去打了我弟弟三鞭子,再面壁思過抄書,絕對沒有傷筋動骨,人皆自私,但現在是別人傷我們安王府治下子民,如果我不出面相護,將來憑什麼要我靖州百姓為保護靖州而戰!”
趙三二人,頓時無言,還是道:“那王妃娘娘便多帶些人手!”
萬一衝突起來,好歹能護著娘娘逃跑。
搖了搖頭,許薇姝苦笑:“帶那麼多人做什麼,難道想打仗?”
許薇姝徑直去了祁縣,先不去見蔣文,直奔縣衙,讓衙門領著去了苦主家裡。
那一家飯館也關了門,出了這種事兒,哪裡還有心思做生意!
女孩兒一直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完全沒有聲息,她父親也被打得吐了血,幸好縣令知道給找了個好大夫,開了藥,如今好歹性命保住了。
許薇姝進去,也不管人家當孃的說,自己的女兒不肯見人,直接就踹門進去,把那女孩兒拉起來,只說了一句話:“我們靖州的女人都該有勇氣,跟我走,我讓你看看,欺負你的人會是什麼下場!”
她愣是拖著人家女孩兒出了門,也不管後面女孩兒的父母怎麼哭喊。
隨行的人也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反應!
帶著人出來,許薇姝反而不著急了,先把府衙縣衙的官員們叫齊,仔仔細細地問,問清楚,才擺開儀仗,領著人過去。
她到的時候,臨時軍營這邊,士兵們正生火做飯,飯菜都是附近的村子提供,新的糧米,還有豬羊等肉類。
王妃的儀仗一到,那些當兵的也傻了眼,連忙行禮,蔣文都要出來見禮。
蔣文一看這架勢,就知道許薇姝是做什麼來的,到也不惱,簡單吩咐了幾句,讓那幾個鬧事的兵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