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6、9戰區的軍隊兵力近20萬,而自己手上的兵員數量只是12萬多,不夠啊,不夠,橫山勇算計道。
附近的皇軍已經沒兵可借了,怎麼辦?
電臺里正在播放汪偽政權的一封告抵抗區人民書。
橫山眼前一亮,對啊,還有支那的漢jiān部隊。
汪偽政權自從建立後,與東京大本營聯絡緊密,經常搖尾乞憐。橫山勇打心裡鄙視這個政權,皇軍以忠貞為第一,絕不會求榮賣國。奴顏婢膝。但是,現在管不了那麼多,漢jiān部隊的戰鬥力不行,jing戒、搜尋、維持治安、後勤押運還是能用一用的。
橫山勇向汪某人發去了急電,漢jiān汪收到電報後,欣喜異常。這是“ri本友邦”對自己的信任啊!
汪jingwei馬上照辦,急電駐紮在武漢的漢jiān部隊5個師的綏靖軍協同皇軍出征。
…
1943年10月7ri。一艘飄揚著膏藥旗的ri本炮艦拐出皖水,自東向西。沿著寬闊的長江逆流而上。江兩岸的景sè,呈扇形隨著波濤洶湧的江水緩緩向後倒去。
一望無際的鄂贛平原,微微起伏的村莊、田野、樹林在秋ri碧藍的天空下,有著別樣的美。
炮艦的馬達聲非常單調而嘈雜,熔化在水天一sè的大自然氣息中,卻又顯得十分微弱,僅僅是點綴而已。
船過了小孤山、泊湖、大官湖,已是太陽高掛的時候,江面上升起了一層薄薄的煙霧。
由於已經過了經常有中華湖防游擊隊襲擊的水路,加之天氣格外晴朗。所以艦上的幾名ri軍軍官走到了甲板上來,散步、看風景。
只有一個艙門依然緊緊鎖閉著,侍從必恭必敬地等候在門口,幾次都想敲門報告船行所至的位置,但都猶豫著最後還是忍住不敢敲門。
門裡面時而死一般靜寂。時而爆發出一陣不加任何拘束的哈哈大笑,惹得門口的幾個隨從面面相覷,可誰都沒有流露出一點除冷漠之外的特殊表情。
過了晌午時分,艙門內響起“窸窸窣窣”的著衣聲。
一扇艙門開啟了,一位身穿黃呢質中將軍服的鬼子官走了出來,站在舷梯邊的軍官“啪”地立正道:“師團長閣下,船已過鄂城,就將到漢口了。”
第13軍團116師團師團長巖永旺他“呦西”答了一聲,便邁步跨到船頭去了。像道斑斕的影子,與巖永旺同房的ji女從側門溜回到她自己的角落。
巖永旺彷彿還沉湎在剛才激情衝動的情緒中,他眯起那雙細細的小眼睛,站在船頭長久地注視著面前這條被剖開成“人”字的大江。侵入中國之前,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像長江這樣美、這樣雄偉、這樣兇猛的水流,它洶湧流淌,一瀉如注,匯入海洋深陷之處消失無蹤,就像大地傾斜了似的。
激流如此迅猛有力,可以把一切裹挾而走,不僅是那些死豬、死狗和溺水的茅草植物、泥石巖沙,甚至一座村莊、一座城市都可以沖走,一切都被深藏在內部令人昏眩旋轉的狂cháo捲走,由此他產生了一種畏懼,他似乎看到了他生命最後一刻的到來。因而他對巨大的水脈產生了莫名的崇敬之情。
他在寄回國內的信件中坦露心跡道:“我喜歡女人喜歡水,因此我格外喜歡中國這塊被我們ri本人稱為支那的土地。因為支那山清水秀,江河氣度非凡,因為支那的女人品種繁多、豐腴美麗……”
正因為如此,這個從島國登上大陸的ri本將軍,才會對中國產生如此執迷的渴求,如此強烈的征服yu。他發動和參與的每一次戰鬥,都被他認為是一種對鎂、對生命的痛苦追求。在追求中,他像一個單戀的偏執症患者,陷入不可自拔的瘋狂狀態。
“師團長閣下,再